華藝宴一走出房間,一個人影就擋住了他的去路。
正是插著兜的歐亞。
此時他神色冷淡,月華在他的背後灑下淡淡的一層,
他的半個身子隱藏在黑暗裏,
戴在腕骨上的手表泛著著暗色的冷光,
“怎麼?”華藝宴剛剛獲得滿足,此時笑的溫文爾雅。
“趁人之危感覺如何?”歐亞淡淡的問道。
華藝宴滿含笑意的看向歐亞,他早就知道他們後麵有一個人一直站著了,
隻是當時他們在親吻,那人不敢上前罷了。
不過沒想到,竟然是歐亞。
“什麼叫做趁人之危,我們這是兩情相悅。”
華藝宴將手插進他卡其色的褲子裏,然後像是不經意的碰了碰自己唇角的傷口。
他很清楚,歐亞是後麵才來的,他不知道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也不知道他和他的司月到底是什麼情況。
歐亞看著他的動作,眸色暗了暗,
“兩,情,相,悅?”
歐亞抬頭仔細的看了一眼華藝宴,他嗤笑一聲,
“不可能。”
華藝宴聳了聳肩,笑得隨意而淡然,“這可不是你說不可能就不可能的。”
歐亞嘴角此時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藝宴,你我做了這麼多年的朋友,如果你們真的兩情相悅的話,我可不相信現在隻是這樣的情況。”
華藝宴嘴角笑意微頓,隨即嘴角的笑容更大,
“那可說不定。”
歐亞笑了笑,轉身,“那就拭目以待吧,司月,我是絕對不會讓給你的。”
華藝宴的眼底閃過一絲流光,他就靜靜插著兜,沉默的看著歐亞遠去的身影。
真是,可笑啊。
以他們的驕傲,怎麼會允許另一頭猛獸覬覦他們的珍寶呢?
但如果兩頭猛獸同時看上了一個珍寶,
那就隻好打的頭破血流了。
華藝宴慢慢的回了自己的房間,隻是眼中有著深沉的思考。
蹲在房間裏的係統看見了屋子外麵的紛爭,
它顫顫巍巍地duangduang屁股,然後縮在角落蹲下來,
它,它故意把宿主的酒量調低了,隻是想要促進主神碎片和宿主的情感發展,它開可沒有想讓主神的碎片打起來呀。
完了,
它是不是做錯了?!!
係統十分心虛並且感到慌張,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他讓老板們打起來了!!!
有了,裝傻
一定要裝傻!
於是第二天江司月迷迷糊糊的從夢中醒來,
小係統心驚膽戰的等著宿主的文化。
“唔?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了?”
江司月揉揉自己的太陽穴,一臉的迷茫。
昨天晚上她喝斷片了?
可她最多隻喝了兩瓶,還是度數最低的啤酒,
難道她的酒量已經低到這種程度了???WwW.com
不會吧,還是說這具身體的酒量太差?
江司月坐在床上盤著腿,一手撐著下巴,一臉嚴肅,試圖回想起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直覺告訴她昨天晚上忘掉的事情可能有一點點重要。
可是
她真的想不起來!
[統子,你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嗎,我好像喝斷片了,一點都想不起來。]
係統縮在牆角
係統瞪大了眼睛
係統開始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