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庭淵倒吸一口涼氣,差點被自己嗆到。
難道去年回家上墳,看見那蓬新長出來的蒿草,就是這個意思?
要是能同時得兩位太後青睞,他們嶽家可真的是要崛起了!
他立刻行動,拖著胯把所有的船都看了一遍。
“太後,那些貨船可都查過?”
“查過,貨物都正常,其中也沒有夾帶。官府的路引都在,城中裝貨的商家也能找到,國丈去核實過了,明麵上看不出什麼問題。”
“那可以讓他們離開了。”
沈寬盯著嶽庭淵看了幾秒,點點頭:“薛伯父,告訴他們立刻駛離。”
貨船一走,運河上隻剩下了七艘船。
“沈掌櫃,您這是什麼意思!我們給你麵子,你怎麼還沒完沒了了!我這艘船是原陽郡君包的,一個時辰之前就該走了,給您麵子留到這會兒。您到好,把那些力夫放走,反倒拘著我們這些老兄弟。”
沈老爹一點國丈架子都沒有,哈哈陪著笑:“你知道老丈那妮兒之前入了宮,現在做成太後了,她說的話老丈不能不聽啊。這麼著,你跟郡君說,這一船的銀子,我們沈家給!”
那人也是沒反應過來,還在嚷嚷,背後聽風的管家卻被嚇了一大跳。
他說什麼?
他女兒現在是太後?
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賢寧太後的娘家爹,當朝嫡親國丈爺?
為什麼他們能說得如此平常!
管家隻覺得牙疼,連忙衝上去拉住那船老大:“沒事,讓他們查,咱們沒做虧心事,查便是了……”
那人還在生氣:“您不知道,這天兒一晚,風浪就大,郡君她們身子骨本來就弱,哪裏經得起顛簸。某是開船的,別的管不了,就是得為這客人負責。沈掌櫃,得罪了!”
說著,他一揚手:“弟兄們,準備起航!”
“慢!”話音未落,嶽庭淵已經走到了船邊,“把這艘船舶拉到岸上來。”
那人臉色猛然鐵青:“你小子又是哪根蔥!老子警告你,老子在運河上幹了二十年,惹火了老子,丟你下河喂魚……”
砰——
話喊到一半,幾十個禁軍從岸邊跑了過來,路過他時,順手揪著他衣領,一個拋物線,摔進了運河當中。
“快點把船拉上來。”
巨大的木船被拖出水麵,嶽庭淵圍著船身,叮叮咚咚敲了一遍,露出釋然的笑容:“沿著水線之下,把這塊木頭撬開。”
幾十個禁軍立刻開動,很快卸下三塊木板,發現在靠著龍骨的地方,竟然還有一個長條形的暗艙,這部分必須從船外側才能敲到,但它之前又是隱藏在水裏的。
沈寬看著裏麵密密麻麻塞滿了口袋,順手拔了一人的劍一劃,流出來的全是白花花的銀子。
“對麵側還有。”
嶽庭淵剛說完,那七艘船裏又有一艘掉頭駛向了江心。
沈老爹反應最快,沿著運河跳著腳大喊:“快點攔住那艘船,賞銀千兩!”
那些貨船也沒走多遠,紛紛掉頭橫亙在江上擋住了去路。
雄武鏢局的鏢師們紛紛下水,喊著號子遊到船邊,那個船老大臉色蒼白,跑了,有沒完全跑得了,分分鍾被押回岸邊,跪在沈寬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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