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交手,程涼就發現這妹子段位很高。
她試探了幾下,發現程涼對她興致不高,便微微拉開距離,也不多嘴,隻是默默的斟酒夾菜。㊣ωWW.メ伍2⓪メS.С○м҈
程涼也不知道她這伺候人的本事是練了多少年,反正看了一個多時辰表演,他麵前的酒杯裏總是有溫度剛好的酒,盤子裏總是有正合口味的菜,剛伸個懶腰覺得腰疼,背後就多了一雙力度適中的手。
她不由得感歎,這人被腐蝕真的是不知不覺的。
看表演之前她還很抗拒這姑娘靠在她懷裏,等表演演完,她倆之間也不剩什麼距離了,那姑娘斜倚在他身上,一邊按摩,一邊有意無意環過她的腰和小腹。
程涼覺得自己之所以能立於不敗之地,主要還是因為自己是個女的,換了任何一個男的來,隻要一開始讓這妹子坐旁邊了,今晚都別想站著走出風月樓。
最後一個姑娘表演完一曲古箏,被一個六十來歲的大爺擁著下了台子。
程涼挨個數了,上台的一共三十二人,其中表演吳音楚樂的有一多半,占的是大頭。考慮到徐浩當年是餘臨府正,又跟楚北交好,能控製的正好是吳楚越等地,合是合得上,卻因為太合得上了,反而很難準確找到跟這次科舉有關的人。
“這倆丫頭可有把公子們伺候舒坦?”老鴇不知什麼時候冒了出來。
沈寬真的是全神貫注的看完了整場表演,她本來就喜歡這些,擱後世每周都還要去聽一次古曲,聽見老鴇說話,笑嗬嗬的站起來,又抓了一把小銀塊給她:“吳越二地的姑娘果然最是有才,我便說這趟來得值了。旁的地方倒是有些絕色,可人人都要去爭,反倒不美。風月樓的姑娘各有令人憐愛之處,縱使相貌差了那麼一點點。哈,誰有在乎呢!”
老鴇對沈寬的態度很好,拿了銀子,滿臉堆笑:“那剛才那些姑娘中可有讓您二位看中的?”
沈寬看了眼程涼:“一昂兄,你說呢?”
程涼的注意力卻全在鶯兒身上,這姑娘從剛才老鴇上樓梯開始就在輕輕發顫,嘴唇和臉色都越發白了,手指微微摁在肚臍上,透著薄衣,露出一抹白皙的肌膚。
說楚楚可憐吧,又帶著一絲倔強和堅韌;說她逞強吧,那雙眼睛又勾人得很,滿滿的盡是不舍和哀求。
這要是弄到後世去整個劇本,妥妥的小白花之王啊。
既然沒有別的頭緒,那程涼當然是選擇接受勾引:“用不著別的女子了,就讓鶯兒進屋陪我喝上幾杯,足以。”
沈寬哈哈大笑起來:“好,那我也懶得換了。反正小弟家中最不缺的就是銀錢,要是兄長今日不夠快活,咱們明日再換別的。”
程涼想給她手寫一個服,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能把浪蕩海王演得那麼活靈活現。
兩人的決定正和老鴇的意思,她瘋狂的對著兩姐妹眨眼暗示,然後帶著四人一路上樓,送進了頂層天字甲號房。
這個房間跟後世的套房有點像,大廳在中間,兩邊各有一個臥室,顯然來這裏消費的好兄弟也挺不少。
程涼準備先跟沈寬頭腦風暴一下,便讓鶯兒、燕兒都進屋去。
“風月樓的姑娘總數在五十個左右。前後門都有打手,我看見的不少於二十個,都是壯漢。另外那老鴇是個越女。”程涼先開口把自己看到的信息全部抖了出來。
“嗯,這我也發現了。”沈寬吃得有點撐,在屋裏轉圈,“雖然她沒什麼口音,但她練過武,那步伐我看諾曼比劃過,是曾經百越王族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