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山坡上,就能看見營地一片混亂,仿佛有很多人在其中忙忙碌碌。
程涼心裏一沉,覺得秦政恐怕是說對了。
“劉都統,去讓程將軍過來這裏見哀家。“程涼吩咐道。
劉衝領命而去,過了足足半個時辰,他才騎著一匹馬回來,背後跟了一個人,卻不是程振武,而是武安侯家的世子程家業。
“姑母!”他翻身下馬,倒頭跪了下去,“出大事了!”
“何事?”
“皇上他們不見了!”
果然!
程涼看了眼秦政,兩人眼神交彙,都感到了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凝重氣息。
“什麼時候不見的?”
“卯時左右,營中起了場火,火滅之後,皇上還有舒兒他們就都不見了。”
“連阿舒都不見了?”程涼吃了一驚。
程家業都快哭了:“不光是舒兒,還有鎮國公家嫡孫、定國公家嫡孫、嫡孫女、威兒、寧兒,蕭大夫家侄子和楚姑娘,也都不見了!”
“……”
程涼真的會謝,這不就是跟來的孩子全跑丟了嗎?
“先不要急,你們沒有在周圍發現孩子的屍體吧。”
“那倒是沒有。”
“那麼多孩子一起不見,便說明他們不是被人擄走,應該是自己離開的——程將軍為何不來見哀家?”
“魏鐵衣說伯父說謊,您先不見,沈太後又忽然回了洛陽,現在皇上也不見了,質問他究竟有何陰謀,百官也圍著他,他實在抽不開身。”
“豈有此理,難道布防的就隻有飛字四部而沒有他們奔字部嗎?”程涼怒道,“不抓緊找人,在那裏吵吵有什麼用——走,讓哀家和賢寧太後去跟他說!”
“且慢……”
秦政話還沒說完,樹林中忽然躥出一個人影,大聲喊道:“不可以回去……太後請聽貧僧一言,現在絕不可以回營!”
程涼和沈寬側頭一看,隻見了意大和尚渾身是傷的衝了出來。
秦政如一陣風,眨眼間便擋在了她倆前麵:“站在那裏說話!”
了意立刻停了腳:“太後,貧僧剛剛才從大營中出來,那魏鐵衣已經受了人蠱惑,您現在回去,會有危險。”
“你不是應該在少室山禪院嗎?”程涼問道。
了意雙手合掌:“貧僧乃是龍門寺的和尚,自然全心向著皇家——昨日崔家人帶人闖入少室山禪院,了像師兄與了意不同,他是個心地寬宏,從不爭論世俗的佛弟子,也攔不住他們,讓他們衝進了大雄寶殿,幸好兩位太後不在。
了意想趕在他們之前找到兩位太後,便未經了像師兄允許,自己沿著山路追下來,卻不料一路都沒看見太後。隻好去尋禁軍和皇上幫忙,熟料在魏鐵衣門外聽見有人跟他說程太後您為擅權專政,意欲將真正的沈太後殺死,而扶植一個假的沈太後。
魏鐵衣將信將疑,那人便說皇上已經知情,讓他去見皇上。了意覺得不妙,便暗中跟隨,至皇上寢宮時,有人說起了大火。魏將軍趕去指揮,了意想要趁機去見皇上,卻有一群禁軍士卒比了意先進了寢宮。
不到一炷香的時候,他們便帶著皇上和諸位小公子一道離開了寢宮,了意本想追上去,那魏鐵衣卻忽然回來,大喊貧僧是刺客,禁軍士卒手中有弓箭和弩機,貧僧不能敵,隻好翻過柵欄逃了出來。”
程涼聽得目瞪口呆,要是了意沒有說謊,那他們這賊喊捉賊的手段還玩得挺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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