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越人確實是開始向百越三州回撤了。
潮州、泉州、福州三州也都有兵馬調動,但那些士兵全部經由陸傾那十個親信兄弟的手,進進出出的次數多了,便誰也不知道具體有多少人在哪個城裏。
手下人的怨氣越來越大,因為阿伊徳孜偷偷放跑了好幾個他們上次捉來的百越人賤種,雖然他當場下令把阿伊徳孜關了起來,但被點燃的情緒已經壓不下去了。
“王上,我不知道你在害怕什麼,難不成你強行把咱們從台州弄出來,就是蹲在這兒一邊吃沙子一邊瞅著對麵發呆的嗎?我看咱們現在最好的就是去搶那些賤種一遍,然後回台州去!”鈞天艦隊的闔光說道。
“打泉州也未必不好,上次咱們差一點就攻進去了。要不是闔光遲遲未到的話,咱們現在早就在城裏吃香喝辣,哪裏需要嚼這些臭魚幹?”陽天艦隊的夫臼一把掀翻了麵前的醃魚,大聲吼道。
文寧很煩躁,當當當的敲案幾:“王上,陸府正本來就是陸家的人,咱們跟他聯係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要是連他都信不過,咱們又苦巴巴的從台州跑到這兒來幹什麼呢?你要是真的隻想幫夜琅王耗時間,那弟兄們恐怕陪不你那麼久!”
敖欽一直閉目不言,等到下麵的人吵吵得差不多了,他才猛地將插在地裏的劍拔出來:“都閉嘴!”
眾人瞬間收音,倒也不是有多尊重他,主要是確實打不過,而且這小子殺人是真殺,甭管啥關係,一點情麵都不講。
“打,肯定是要打的,咱們不是為了秦人,也不是為了夜琅王,而是為了複國!”敖欽冷冷說道,“不過,要打的地方,不是潮州、不是泉州、也不是福州……是這裏!
他一劍刺向了地圖上寧州的位置。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但他自己卻十分的自豪。
“你們都是一群蠢豬!”
他唇邊浮起一抹笑,站起來,收劍往下走。
“阿伊徳孜一直都是個置身事外的人,她不在乎是我們勝還是秦人勝,她在乎的隻是那些賤種能不能活著,所以她跟陸傾的交易,大概率會是將引誘我們到泉州去,陸傾就同意將那些百越人都放回百越三州。
所以,泉州不能打!
而陸德意這人是夜琅王推薦給我們的,看似是陸家的人,但這麼長時間,他從未冒險替咱們製造任何機會。所以,這人心裏其實隻有自己那一畝三分地。
你們不要小看那姓程的女人,就連夜琅王在她的鉗製下,都毫無作為,才不得不鋌而走險,早早的與世家合作開來。既然都這麼明智了,怎麼可能看不出陸德意那些小心思?那家夥的一舉一動說不定早就已經被人家看得清清楚楚,要是咱們傻不拉幾信了他,到時候一去,正好被當成老鱉抓起來。
所以,福州也不能打!
潮州倒是可信一些,但陸傾那小子精得跟鬼一樣,說不定阿伊徳孜也被他騙了,他知道我們會反過來想,所以泉州沒有重兵,反而潮州才有重兵。”
敖欽說到這兒頓了一下,掃過眾人,露出自信的笑容。
“更有可能的是,他這麼翻來覆去的搞了這麼多把戲,其實三州皆有防禦,無論自己選哪個,都是落入了他的陷阱。
這樣的話——
真正可以打的地方便隻有一個!
那就是他們太後的臨時行宮所在——寧州城!
這是他們唯一沒有引誘我們去的地方,同時也是一個我們很少會考慮的地方,畢竟寧州是我們曾經駐紮的地方,我們知道那裏的防禦多麼堅固,便會主動將這個地方排除在外。但諸位有沒有想過,了解寧州,反而才是我們最大的優勢!
而且……”敖欽哈哈大笑起來,“按照秦人的規矩,陸傾絕對不敢把太後的行宮作為誘餌,否則兩位太後出了任何問題,他都逃不過抄家滅族之命!”
眾人愣了愣,雖然看不慣這小子的囂張嘴臉,但不得不承認,他說得似乎真的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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