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謝謝他們,生活都這麼苦了,想要磕個糖,還這麼費勁!”沈寬站在院子門口,深深吸了口氣,邁著老母親催婚的步伐衝了進去。
啪唧一巴掌。
程涼剛一回頭,就被大力推向了秦政。
功成身退拂衣去。
秦政臉色通紅,那雙能開山裂石的手摟著程涼像是摟著一件易碎的瓷器。
“秦政!”程涼心一橫,“再問你一次,你說的心悅與我,可是真事?”
“是!”秦政回答得很快,“但是,要是你為難……”
“我不為難!”程涼凝視著他。
秦政猛然一驚,眼神越來越亮,像是忽然間被陽光照耀到的花田,又像一隻快樂的大狗,若是有尾巴,差不多得要搖骨折那種。
“那……那……我可以吻你嗎?”
“嗯!”
“嘶——”沈寬趴在牆頭,不能回家的悲傷瞬間就不那麼濃鬱了,她現在隻恨手上沒有照相機。
媽呀!
沒有照相機,錯過八個億。
就在內院的兩位言情劇演員和一位導演傾情演繹之時,一位風塵仆仆的客人被邀請進入了別院之內。
“賢寧太後,國舅爺沈潛求見!”
“沈潛?”㊣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三人趕忙換了濕漉漉的衣服到大堂去見他。
那小子也不知道去了哪兒跑商,曬得已經跟印度人差不多了,一看見沈寬,便沒心沒肺的笑起來,露出一口白牙:“姐,看見你沒事可太好了!半路上聽說有人造反,我擔心得覺都睡不著。你現在缺錢不,我這趟出去還掙了些金子,你要是需要,就……”
沈寬剛剛磕糖磕沒得思弟之情瞬間又用了起來,嗷一聲衝上去摟住了沈潛的脖子。
“啊,姐……您,您這是……別,別哭……”沈潛手足無措,努力安慰,“能用錢解決的,咱家都能解決。實在用錢解決不了的,咱們就花錢請別人解決。不就是打仗嗎?打不贏咱就花錢去請……請大羅人,請吐蕃人、突厥人,誰都好,讓他們來打!我還認識幾個朋友,我……”
瞧瞧這話說得,既不專業,又很欠揍。
程涼看了秦政一眼,秦政笑了笑,默默走到門口,一揮手,讓所有下人退到二門外,留下他一個人,還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沈寬哭了一刻鍾,大概是真的舒服了很多,伸手捏了捏沈潛的臉:“爹說你失聯都半年多了,這一趟跑的哪兒?”
沈潛任憑他姐蹂躪,老老實實回答:“本來是打算去南洋弄些香料和珠寶,但是因為現在南洋的局勢有些亂,我們就稍稍走得更遠了些。沒想到陸地竟然那麼寬廣,大羅的西邊還有人居住。”
沈寬震驚:“你們去到了大羅的西邊?”
沈潛興奮的點了點頭:“嗯,我們在天竺上岸,一路繼續向西,承蒙幾位大羅朋友的幫助,到了聖光帝國。”
“聖光帝國?”沈寬和程涼異口同聲地吼了出來。
如果西方世界不但擁有工業化的軍事武備,還擁有完整且團結地國家,那麼對於跟聖光之主意見相左的她們來說,就將是最殘酷的消息。
沈潛撓了撓頭:“他們自己是這麼叫的,但我們在那裏呆了幾個月,其實覺得那個地方跟我們大秦還是不太像吧。”
程涼走到門口,把門打開:“你展開說說,你在聖光帝國都看到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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