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
難怪你在朝廷當大將軍當不下去,被發配去管什麼龍鱗衛,究其原因就是,龍鱗衛這種暗衛沒有上台麵說話的機會。
古大雕還特別語重心長:“皇上,臣覺得吧,咱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團結,要是能精誠所至,就誰都不怕;要是自己先起了私心,肯定要被各個擊破的,所以……”
“咳咳咳……”崔懷德一陣猛咳,強行打斷了他,“臣以為,古元帥說得很有道理,確定朝廷軍是不是真的要發動總攻這很重要,確定他們是不是要打趙郡也很重要。說鄴城四通八達,他們的目標同樣也可以是清河、曲阜、泰州……若我們將軍隊都集中在趙郡,其他地方受到攻擊,便來不及救援了。”
古大雕認真的點頭:“我覺得崔公說得很對,到時候咱們去救李公,卻因此沒救到王公、蕭公,讓他們心裏怎麼想,而且……”
“咳咳咳……”夜姑又咳起來。
古大雕馬上扭過臉去:“太後,可是堂中有些涼,要不要將大門關上。”
“不,沒事!”夜姑咬了咬牙,盡可能笑容滿麵的看著古大雕,“秦軍動向之事哀家會讓夜琅王好好查,最遲明日便有結果。李公不用那麼著急,他們人數也不少,且一直四處遊蕩,侵擾我治下之民,想要完成集結,也需要時間。
若他們真的要發動進攻,那麼不光是趙郡,附近幾城都要派兵駐守。您大可放心,我們現在是同氣連枝,誰也不會眼睜睜看著友軍被攻擊卻無動於衷。畢竟對任何一家來說,偽朝都是最大的敵人。
一旦確定秦軍動向,西至太原,東至蘭陵,北至範陽,包括夜琅王手中訓練的新軍,皆會出擊。若有必要,哀家與古元帥亦可帶兵親征!”
李成器盯著夜姑看了一會兒,又一一掃過周圍的“好朋友們”,輕聲一笑,拱起手:“好,老夫便先歇下,希望皇上、太後能快些定奪。否則,趙郡支持不住,為了李家的後生,老夫隻能去程將軍的帳中負荊請罪了!”
他一拂袖子,轉身走了。
李成器走了,這飯也就吃到頭了。
眾人各自分散,皇帝還住在他們清河王王府裏,人家爹媽都在,夜姑這個假太後肯定不能住一起。
她出門上了車馬車。
古大雕跟在後麵,親自坐上車夫的位置,柔聲問道:“今天晚上去哪裏?”
“去軍營。”夜姑答道。
這幾個月下來,她已經很習慣古大雕趕車了,那雙射暗器的手,趕車趕得很穩,而且作為一個大高手,他的氣場足以嚇退五百米內的所有不法分子。
夜姑說的軍營距離清河還有段距離,夜琅王呆在那兒,試圖訓練出一支自己的軍隊。
當然,這個任務比較超綱。
幹了這麼久,他也僅僅是弄到了幾百個人而已。
馬車停在軍營外,夜琅王聽了傳報,親自出來迎接他們,在夜琅王還沒走進之前,古大雕輕聲問道:“需要我陪你進去嗎?”
夜姑猶豫了一下:“你都一天沒喝酒了,先去喝酒吧,一會兒過來主帳找我們就行。”
古大雕順從的點了點頭,向夜琅王隨意一拱手,轉身直奔酒庫而去。
夜琅王走過來,看了古大雕一眼:“怎麼,他還沒有同意你?”
夜姑煩躁的甩開夜琅王向前走:“我不知道你在懷疑什麼,為什麼一定要我們有了夫妻之實,你才肯徹底相信他。古大雕在我身邊已經那麼久了,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該相信大巫的蠱吧!況且,憑什麼你就那麼篤定的覺得,我不如那個姓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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