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你沒聽說過嗎?看球之前這兩刻鍾的氛圍,跟看球同樣重要。”沈寬認真的解釋道,然後晃著程涼的胳膊,“去不去?”
程涼已經忍不住笑起來了。
看諾曼這表現,他鐵定是在上麵搞了什麼驚喜,但很可惜她們家寬兒是個二十年資深球迷,穿過來這麼久,什麼水泥、高新坊、土豆,興文苑……都隻是配合自己或者順勢而為,機緣巧合搞出來的,跟她的主觀能動性關係不大。
她唯一想要弄出來的東西隻有兩個——世界杯和奧運會。
剛穿過來那一陣她最焦慮的一件事兒就是大秦沒有正經的體育競技。
“走吧,讓少麟帶路。”程涼可不會管諾曼的死活,即便他長在沈寬的審美上。
但沈寬隻喜歡這一型的帥哥嗎?
不,她的審美很多樣!
她跟自己不一樣,她的戀愛經驗豐富,隻需要一起吐槽和分享八卦的人,而不需要推手和參謀。
諾曼垂頭喪氣不知道該說什麼,張道一卻驚得炸起毛來:“啥,真要去看啊!太後,你們都遲到了,現在還不開始議事,那道爺什麼時候能回去?”
程涼撇了他一眼:“邊走邊談,不耽擱。”
她們今天說是出來玩,實際上要辦的事兒還是很多的,發現高新盟這顆小芽是意外之喜,真正要提上日程大幹一場的正事是另外三件。
大秦百家講、水泥的擴大生產和獨立的炮廠組建。
程涼以前聽人說過,炮是男人的浪漫,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炮,如果他能,那就說明炮的口徑還不夠大。
張道一顯然不是什麼例外,自從他開始研究如何用煙花打人之後,連報仇的事兒都忘了,每天都泡在高嶺後麵的山穀裏,帶著一群名義上是道士,實際上是炮友的徒弟,天天從這頭炸到那頭。
諾曼為此單獨給她寫過折子,強烈要求要把炮廠分出去,否則要不了明年,高嶺學院就要被他們給炸垮了。
這項目吃錢也厲害,花費的銀子如流水一般。
上次元槐找她鬧事,也有這個炮廠的關係。現在中原道推廣農社,靠借沈家的錢;北邊打仗靠抄世家的銀子;國庫的銀子除了應付日常開銷之外,有一半都投進了這個炮廠。
許墨林沒有拒絕給錢,但不代表他心裏沒意見。
要讓大家認可炮廠,關鍵還是得拿出成果。
“哀家給你們挑了個新地方,在秦嶺當中,距離長安一百二十裏。那地方隱蔽無人,有一條山路可以直達戶縣的鐵礦。哀家去看過,那條路還可以拓寬,兩駕馬車並行都不是問題。你們研究的是國之重器,之前小打小鬧也就算了。以後再做出新東西,便需要得到哀家的允許,才可以見人。”
“那要是道爺出去喝醉了酒,說胡話說出去了怎麼辦?”
“那就砍了……你能不能做,不能做,哀家也可以換個人……”
“能能能……我一個道士喝什麼酒,不喝,不可能喝——但道爺帶著弟子辛辛苦苦的幹,要是一直沒仗打,豈不是沒人知道。那姓許的肯定天天擠兌道爺說道爺隻知道花錢,到時候太後你這臉也掛不住吧。”
程涼挑眉看了張道一一眼,這位大爺除了天賦還挺有表現欲的啊。
她頓了頓,“你們現在有幾門炮,多少彈藥?”
“炮隻有十二門,但彈藥可太多了,還有沒有做成彈藥的半成品,您要是樂意,道爺現在就能把整個高嶺炸平。”張道一還挺自豪,絲毫不覺得自己這種囤彈藥的行為充滿了危險性。
程涼看了他一眼:“你們準備搞一次軍演,到時候哀家會帶所有文武百官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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