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文化爭論到工業、農業、商業、官體、法律……
蜀王的腿早就站麻了,他現在全身心都是震驚和對許墨林的憤怒。
這是八卦嗎?
這既不有趣,又燒腦,其中指不定還有多少坑……這種政策類的東西有啥好聽的,他隻是個愛管閑事的藩王啊!
他偷偷摸摸的退了幾步,看許墨林聽得那麼認真,又覺得有點愧疚。
人家一個外臣對大秦的國政都如此關心,自己一個宗親,因為覺得無聊而溜走了,這不合適吧。
他正在給自己找理由,卻猛然發現許墨林站了起來。
他臉色嚴肅,帶著大義淩然的決絕伸出了手。
蜀王一下子意識到他要幹嘛,嚇得叫起來:“別啊,你先等……”
砰——
許墨林推開房門,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太後、秦先生,你們到底是誰?”
蜀王轉身就走。
媽呀,你要作死沒關係,倒是等我先撤了的啊!
程涼和秦政也很震驚。
程涼腦子裏飛快閃了一遍剛才說的話……太多,實在是閃不完,也不知道他是啥時候開始聽的,難道馬甲要掉?
秦政要鎮定得多,他甚至看到了門外的蜀王:“贏磊,來都來了,進來坐。”
蜀王哭喪著臉,調頭走了回來。
秦政伸了伸手:“隨便坐。秦某倒是沒想過大秦的丞相和親王還有聽別人牆角的習慣,而且還是太後的牆角。你們膽子真的很大啊!”
蜀王一臉崩潰,身為遊俠的尊嚴到底是沒有把鍋全甩在許墨林臉上。
許墨林就剛多了,拱拱手:“自先帝駕崩,臣早就已經辨不清忠奸,分不明對錯,看不懂規矩了。所行之事,不過是盡己所能,盡量不要辜負先帝所托罷了。剛才臣聽了許久,兩位的言談甚是驚世駭俗,乍聽悖於常理,深思卻又可能福澤千年。若隻是一兩件事也就罷了,兩位所談之事涉及又很廣,所以……兩位究竟是誰?”
“聖祖、秦先生、贏淩的師傅、太後的仰慕者……”秦政笑了笑:“身份很多,關鍵看你想要信哪一個。”
許墨林皺了皺眉:“您真的是聖祖嗎?”
秦政正視他:“你信嗎?”
許墨林沒說話,表情卻在不停的變,顯然腦子裏充滿了矛盾。
程涼趁著秦政應對的這片刻,收拾好了心情,不緊不慢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許丞相,哀家要是你,就不問這麼愚蠢的問題。”
“那臣該問什麼?”許墨林硬梆梆的頂了回去。
“當然是問我們想要什麼。”程涼淺笑著撥弄茶葉,“就算秦政真的是聖祖,你就肯讓皇上把皇位讓給他嗎?”
“當然不可能!”許墨林脫口而出。同為皇黨,他和蜀王這些宗親可不一樣,他要維護的不是贏家的皇位,而是先帝的兒子的皇位。
因為他隻是先帝贏孝的朋友!
“那就是了。”程涼抬起頭,“哀家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皇上的父皇確實先帝,母後也確是沈太後,他的血統沒有任何問題——而且,我們真心希望他能成為千古一帝。在這件事上,許丞相跟我們的陣營應該是最統一的吧。”
許墨林舔了舔嘴唇:“那你們想要什麼?”
程涼和秦政相互看了一眼,都笑起來:“我們想要你們好好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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