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好幾個線人都單方麵掐斷了和他的聯係,現在人在楚南道,他也聯係不上,想忽悠都忽悠不著。
否則,他何須靠阿魯那種爛棋!
阿魯是不是顆爛棋另說,反正程涼是很關注他的,準確的說是關注阿魯背後那個指點他的高人。
她現在特別懷疑是那個高人把阿羅撼弄走了。使團能走到大秦,肯定不會就那麼幾個人,在玉門關和大震關外都還有一批大羅的武士,手握一個大羅王子大概率是能命令得動那些人的。
兩國邦交,從古至今就是重中之重,真要跟大羅打起來的話,國內的改革腳步必然要被拖慢,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有福,阿羅撼還沒找到嗎?”
“回主子,古大統領和魏大統領也在幫忙找人,武興伯和程家子弟以拜訪之名探查諸位勳貴之府,就連宮裏也在進行排查,想必不久就會有消息的!”
“那就是還沒消息唄。”程涼心情越發沉重起來,她猶豫了一下,起身走到案幾前開始寫信。
如果最後一定要涉及到暴力破局,那肯定少不了秦政的參與。
那貨昨天說他們已經到了楚南道的府城,再準備幾日就可以進山,進山之後傳信可就沒那麼好傳了。
程涼寫得簡短,寫完之後綁在小蠢腿上,揉了揉它腦袋:“去了之後幫我啄他幾下,都要被偷家了,動作還這麼慢!”
小蠢啾的一聲射出宮殿,啪唧撞在了進門的沈寬身上。
沈寬倒吸一口氣,兩個手指頭撚起落在食盒上的小鷹,反手一扔,直接把它拋上了天空。
“說真的,你就不能讓老秦重新給你訓一隻鳥嗎?”沈寬坐下,打開食盒,端出裏麵的炸雞薯條奶茶,“阿羅撼找到了嗎?”
“沒有,你兒子那邊討論完了吧,準備怎麼處理大羅人?”程涼咬了一口炸雞,快樂得眯起了眼睛。
沈寬一邊喝奶茶一邊回答:“這次還挺統一。滿朝文武都認為黑羅背信棄義在先,我們又不怕他們,完全沒必要慣著。
阿魯自然是死罪,使團其他成員應該馬上驅逐出境,另外我們還要派一個使團前往大羅,去見他們的國王,狠狠譴責他們。
唯一有爭議的是關於諾曼,一部分人認為應該連他一起攆了,一部分認為諾曼之罪並不切實,且他在長安生活了二十幾年,又是仁宗公主的兒子,應該讓他放棄大羅王子身份,徹底成為秦人。”
“這咋放棄,登報斷絕父子關係嗎?”程涼叼著雞骨頭,又去拿薯條,“他在大羅除了有個爹,別的應該也沒什麼可以斷絕的勢力了吧。”
“那不好說,說不定……”
話音未落,有福出現在門口:“啟稟主子,賢寧太後,禦史台蕭大夫請二位去禦史台一趟,說是諾曼公子有要事要見兩位主子!”
沈寬眼睛一亮,一口悶掉了奶茶,興致盎然的笑起來:“說曹操,曹操就有事。快,咱們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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