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的地方,秦政和沈寬坐在桌子前麵喝茶,喬恩圍著他們來回踱步,嘴裏不停念叨:“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什麼不可思議?”程涼走過去問道。
“那道士跟你們說的話。”喬恩一掌拍在桌麵上,“西方也有占星術,但沒有這麼玄乎。
你們想想看,我們看到的星星,其實跟我們腳下踩著的大地是一樣的東西,它們本身不可能預示什麼吧?”
“可是它們不是有運行規律嗎?”程涼倒是沒有深想。
“對,星球的運轉有自身的規律,但這一部分的規律,可遠比小小一顆地球上的規律要宏大幾千幾百億倍。
也就是我,我們作為地球上的智慧生物,能影響我們所在的這個區域的規律,就已經很神奇了,要是我們連宇宙規律都能影響,你讓浩大宇宙中的其他智慧生物情何以堪?“
程涼愣了一下,看向秦政和沈寬,兩人都在喬恩背後擺手,一副已經受過了摧殘的表情。
她又看了齊恩一眼,直接繞過了他,也坐到桌子前麵:“來杯茶,驚雲跟你們說了些啥,還這麼神秘兮兮的。”
“說天下將有劫難,戰火將從西麵燃起,說我要是不想看著自己一手打下來的基業斷送,現在就應該立刻趕到西域去。”秦政說道。
“我也差不多,說天下有劫難,長安將是最後的生門,說我如果不想看著生靈塗炭,就應該早點回到我大兒砸身邊去。“
沈寬喝了一口茶。
”這些不是關鍵,關鍵是他提到我的命數不在三界五行之中,你們說他是不是看出咱們是穿越者了啊?“
“他跟你們耍把戲了嗎?“程涼問道。
“什麼把戲?“秦政皺了皺眉。
“就是往花盆裏澆水,然後……“程涼把驚雲幹的事情說了一遍,”他說這就是天下的命運。
但他沒有跟我說有什麼破解之法,隻是說道門還有更高深的星相學知識,希望我能拿去給玄清參悟。“
秦政和沈寬聽得很認真。
就連喬恩都踱到了她身後,一本正經的托著下巴,眼中充滿了深思的光彩。
“他該不會是想要把我們三個分開,各個擊破吧!“沈寬雙掌一拍,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不是!“打斷她的卻是喬恩。
“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議了!也太了不起了!“喬恩哈哈大笑起來,”這一趟果然沒有白來,你們華國確實有些出人意料的東西。
我以前有個同事,專門研究世界上的巫術,從非洲到亞洲,就數你們華國的術式種類多,記載完整。他花了二十年得出一個結論,儀式就是程序。“
三人齊齊搖頭:“不懂。“
“那還是換個說法吧。你們玩一款單機遊戲,作為高於該世界一個維度的生物,寫個外卦破解程序很正常。
但如果遊戲裏麵的NPC能夠通過某種方式方法看到代碼的運行,並且能修改其中的數據,甚至能修改整個程序的運行方式,這是不是就很神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