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屈老爺子的屍體被拉到市公安局解剖,警方又已經在調查屈老爺子的死亡案件,所以屈家人並沒有繼續待在醫院裏,而是各自回了各自的住所。屈老爺子死亡原因不明,屈家也沒有對屈老爺子這段時間的住院費用進行結算,說是等案子結了再談。醫院對於這種無賴行為也沒有辦法,但好在警方全程參與,最後不管結論如何,警方能夠幹預並監督屈家結算就行。
吃過晚飯,司衍一和南南開車來到屈家老大屈鋒的住所。
敲響屈鋒家的房門,來開門的是屈鋒的妻子杜月文。杜月文在醫院見過司衍一和南南,知道他們是警察,開門後雖然驚訝但是很快就和他們打了招呼:“是警察同誌啊,你們來這是有什麼事嗎?”
“我們來找你和屈鋒了解一下案件情況。”南南說道。
門並沒有完全打開,隻拉開了一半,杜月文並沒有要把人請進去的打算。聽到南南這麼說,杜月文也隻是說:“要說的我們都和警察同誌你們說了,我們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嗯,你們說歸你們說。”司衍一淡淡說道,“但我們要問的,可還沒有完。”
司衍一眸光微眯,盯著眼前的人扯了扯嘴角。
“怎麼?不請我們進去聊嗎?”
杜月文說:“是不太方便。”
司衍一:“在門外聊也可以。”
司衍一倒是沒有非要進去杜月文的家。
“讓屈鋒也一塊出來說吧。”喵喵尒説
“屈鋒他不太舒服。”杜月文說道。
“不舒服?”南南問,“怎麼不舒服?”
“可能是昨天和醫院醫生打得太狠了,現在渾身不得勁,在床上睡著呢。”杜月文說著,眼神有些飄忽。
“如果真的是在醫院和醫生打的,估計你們早鬧到醫院去了吧。”司衍一皺著眉看著杜月文,“在我們麵前,你最好說實話。”
“就、就真的不太舒服……”杜月文緊張地說道,“在床上睡著呢,你們有什麼事就直接問我吧。”
“昨天晚上八點到十二點,屈鋒在哪裏?”
“他在家呢。”杜月文說。
“你確定?”司衍一說,“作偽證可是違法的。”
杜月文被嚇了一跳,想了想又說:“他不在家,他晚上出去鬼混去了,到淩晨一點多才回來!”
“鬼混?”
“他們男人就是愛玩!”杜月文說,“晚上就不著家,我沒辦法,我也不管了屈鋒。”
“你是他老婆你管不了他?”
“他太大男子主義了,我壓不住他。”
“那他去哪裏混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
司衍一笑了下:“那看來問你是問不出什麼了。”
司衍一笑眯了眼。
“還是換屈鋒出來吧。”
杜月文還在原地躊躇,南南開口道:“或許你希望以另一種方式和我們聊?是想被傳喚去警局喝茶嗎?”
杜月文猛地搖頭,隨後說了句“稍等”就馬上回了房裏。
她離開前將門虛掩,沒過一會兒,杜月文回來,拉開門說道:“警察同誌,你們進來吧。”
杜月文並沒有說謊,屈鋒是真的不舒服,整個人蜷縮在臥室的床上瑟瑟發抖。杜月文扯了扯屈鋒的被角,喊了句:“老公,警察同誌進來了。”
司衍一和南南在進入臥室後,就一直觀察著房間的擺設。在床頭櫃上,他們發現了心髒內科醫院走廊監控視頻中與第二名嫌疑人一致的短款黑色棉襖,以及掉在地上的女性肉色絲襪。
司衍一和南南不禁對視一眼,心裏都有了結論。
發著抖的屈鋒身體猛地一震,隨後從被子裏探出一個腦袋。屈鋒的臉色蒼白,他說話的時候都打著顫:“警察同誌,你們有什麼事嗎?”
“屈先生,你怎麼呢?”南南問道。
“我沒事,我就是身體不舒服。”
南南:“是因為昨天晚上出去著涼了?還是因為做了什麼嚇到了?”
“我、我就出去轉了轉,然後著了涼。對,我是著涼了,我發抖是因為我冷。”
“那怎麼不去看醫生?”司衍一說了句。
聽到“醫生”兩個字,屈鋒的身體抖得更加厲害了。
杜月文趕緊說道:“沒事,他經常這樣,緩緩就好了。”
“杜女士,我剛剛說了,作偽證是犯法的。”司衍一冷聲對杜月文說,“不要讓我再提醒第三遍。”
杜月文:……
司衍一看向屈鋒,直奔主題:“怎麼?害怕看醫生?還是害怕看到……向醫生?”
“不是我!不是我!”屈鋒突然猛地喊了兩聲,鑽進被子把自己捂得更緊了。
司衍一走近,湊近縮成一團的屈鋒,緩緩開口:“不是你什麼?”
“不是我!不是我!”男人依舊這麼回答。
司衍一:“不是你……殺了向峻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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