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清越說越生氣,趙錦程在一邊拉著,那兩個小丫鬟一看有人在一旁規勸,撒腿就跑,不大一會兒功夫就沒影兒了。
樊清:……
趙錦程也沒有料到,他除了讓樊清消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趙錦程不斷安慰:“京城這個地方,隨意扔一塊磚頭都能砸死一個七品官,萬一真是什麼皇親國戚咱們劃不來。”
“這不是什麼皇親國戚的問題,我好心幫忙,到頭來還成了傻子了,簡直是……簡直是豈有此理!”
趙錦程帶著氣鼓鼓的樊清往回走,回到柳府之後見到開門的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這才從趙錦程嘴裏聽說竇方受了很嚴重的傷。
當初他可是帶過竇方一段時間,說是打下手,他心裏可是把竇方當成半個徒弟的,而且他也知道,竇苗兒也是把竇方當成弟弟看待,所以他就急著去看竇方了。
趙錦程鬆了口氣,樊清還真的是不好哄,比婉兒小的時候還難哄。
不過隨即他就笑了,他還真的是走到哪架就吵到哪,怪不得竇苗兒一直不放心他自己在外邊,真的很容易挨揍啊!
竇方這一陣子皮外傷養的還不錯,已經有結痂的趨勢了,但是骨頭得慢慢長,所以隻能在床上躺著。
昨天大夫來複診,發現骨頭長得有點兒歪,說他一定沒有老實躺著,於是又重新給他接了一遍,可真是鑽心的疼。
原本柳庭恪給他拿了很多書看,但是竇苗兒覺得肯定是那些書無趣他才不老實,於是拿來了不少話本子讓他打發時間,他極少看這些東西,不過既然是竇苗兒拿來的,他也閑的發荒,不如就看一看。
剛一打開書,樊清就進門了。
見到樊清來,竇方也很驚訝,本想起來行個禮,但是想起昨天竇苗兒說若是他再亂動,骨頭長歪了,就親自打斷,讓大夫再接一次,他就沒有動。
樊清一見他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頓時心疼壞了:“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我還想著收你做個徒弟呢!”
竇方可不想,樊清惹麻煩的功力他也是了解的,真的操不起這個心。
他連忙說道:“奴才不敢當,公子和夫人今早出去了,估計要晚些才能回來。”
“無妨,我跟你說,在青陽郡我收了一個徒弟,就是那個裴大人小妾的弟弟,那小子看著是個機靈的,嘴上也會說話,本以為是個聰明的,但是用起來就是沒有你小子順手!”
竇方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心裏還是有點兒竊喜,公子那麼挑剔的人都認可他,他當然是比一般人聰明,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嗎?
竇方知道,若是柳庭恪覺得自己不是個可造之材的料子,才懶得管自己呢。
樊清見了竇方一麵,也就放下了心,趕緊去洗個澡換身衣裳,不然按照柳庭恪那個性子,沒準不讓自己靠近他和苗兒三步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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