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逸吉頓時更氣了,這個狗東西,竟然敢對他三嫂不敬!
三哥臨走時,可是交代了他,要替他保護三嫂的。
“逸吉。”
趙文竹突然叫了他一聲,給了他一個眼色,製止了他。
這會兒,還是別打他,萬一,一會兒診斷出了問題來,這貨再說是打的,可就麻煩了。
他這種人的人品,還真有可能幹出這種事情來。
沐逸吉還是很聽話的,雖然很生氣,但還是收了手。
沐家所有人,這會兒對花家母子的好感度,都到負一百了,沒有一個好臉色的。
花有根還在問趙文竹到底要不要他脫褲子。
“趙小娘子,你若是要看的話,我立馬脫給你看!”
他說的那叫一個自豪,仿佛對自己的尺寸很滿意一般。
趙文竹感覺自己吃了一碗蒼蠅,由內而外的惡心:“不用,手放石頭上。”
她怕長針眼。
“好吧。”花有根一副遺憾的表情,自信地坐了下來,將手放在了石頭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周圍群眾的吃瓜群眾,都盯著看。
就是起先自信不已的花有根,心裏也不禁開始犯虛了,尤其是趙文竹的表情,讓他有一種被羞辱的感覺。
在他忍不住要暴走的時候,趙文竹終於收回了手。
“咋樣,趙神醫!”
第一個上來詢問的竟是曹婆子。
趙文竹抿著唇,搖了搖頭:“先天性,精死。”
聽到這話,周圍的眾人,並不清楚精子卵子這種稱呼,都是聽得一頭霧水。
花婆子衝到了前麵,“你這是啥意思!”
趙文竹想了下,又解釋道:“你可以理解為,你兒子體內的種子,都是癟種子,就,它沒辦法結果子。”
這種通俗的解釋,不僅是花婆子,周圍的人都聽懂了。
就跟種莊稼一樣嘛,種子是癟的,怎麼能長出莊稼來。
“你放屁!”
一旁的花有根頓時暴怒了。
“你是不是跟曹家是一夥的?沒錯,你肯定是和曹家是一夥的,”
沐逸吉和沐老大,沐老三他們,當下就攔在他麵前。喵喵尒説
“這是我家竹丫頭診出來的結果,你若是不相信,你們可以再去其他郎中那裏看看不就行了。”
“假的,肯定是假的!”
花婆子和花有根兩人都是不相信。
曹家人卻是得了理,當下嚷嚷著,要和離。
眼瞅著兩家又要吵吵起來了,周村長當下站了出來:“我說,你們要證明,也已經證明了。你們要和離,還是怎樣,就回去找各自的族長出麵,內部解決,在別人村裏吵吵什麼?”
周圍的村民也都不滿了,一個個說起了他們。
他們是愛看熱鬧不假,可是,也不能耽誤他們幹活呀。
聞此,曹家的人當下對周圍的村民彎腰道了歉。
“抱歉,抱歉,耽誤大家幹活了,我們這就走。”
說完,看向花婆子:“花婆子,你們等著,我回去後就請我們族裏人,這婚咱們和離定了!”
說完,又歉意地對趙文竹他們點了點頭,這才拉著小兒子離開了清水灣。
花家母子兩個,沒感到絲毫的愧疚,有的隻有憤怒。
“你給我等著,等我去其他地方檢查,到時候,老子要是能生,老子砸了你的招牌!”
放完狠話,在周圍村民的譴責聲中離開了清水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