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站在門禁處,我忽然靈機一閃,脫下鞋子將後跟去掉,蹂躪了半天終於取出了一小截鋼釘。真是感謝劉海的鞋子我穿不下,到現在還是踩著這雙曾經修補重新加根的皮鞋。
過程相當艱辛,鋼釘代替螺絲刀功能太不易了,直到打開門禁扣板時,吃奶力氣的代價換來我兩手劃出了絲絲血痕。
幾根線路在我重新布置下,房門哢的一響,自動開啟。
還真是一間地下室,我躡手躡腳踩著樓梯向上走去,一樓沒有看到一個人影。
院子裏也沒人,正準備悄悄逃跑,我念頭一轉,到狼窩看看,否則死都不知怎麼回事。上到二樓,想一探樓主究竟,客廳壁掛電視正播放著浙江衛視,茶幾上整齊的擺放著飯菜和幾瓶開了蓋的啤酒,給我準備等著我來吃?不可能!我壓製住腸胃的召喚,繼續上到頂層,主臥房門緊鎖,這是家居普通的雙保險鎖,次臥裏我的寶馬鑰匙赫然躺在床上,裝好後我貼在主臥門邊,聽不到任何聲響,大著膽子敲了敲門,沒有應答聲,我用盡全力一腳踹了開來。
一陣淡淡的茶花清香傳來,幹淨的單人床上被褥整齊的疊在床頭,長條的辦公桌上閑放著幾本書籍,除了張愛玲王小波的小說集,這應該是一間女子的閨房吧,咦?居然有一本世界近身格鬥招式集錦。我好奇的翻開這本集錦,一張紙片掉了出來。
“如果你看到這封信,那麼恭喜你,你已經成功過了考察關,正式的成為了穿山甲中的一員,你這個時候一定很奇怪並且非常吃驚吧,以後你會知道的,相信用不了多久,那時你就會發現我們為你打開了一扇嶄新世界的大門。忽然有急事,我要走了,不要多想別的,會有人聯係你,哦,還有一件事要說,我們是在半路上把你搶出來的,你惹上仇家了,自己解決吧。”看著娟娟筆墨靚麗小楷,我此時雲裏霧裏,雖然有所猜測,仍然不知所雲。翻到背麵,上麵也有一行字,一進眼簾,我就呆住了,王升!居然知道我的名字,怎麼可能。接著往下看,“當然,如果你沒看到這封信,對於你在地牢被餓死我不會有任何惋惜,真正的戰士是不倒的!”肚子要緊,吃完二樓的冷飯,帶著太多的疑惑,我出了院門,這是一個郊區的小鎮,幾經打聽後,終於坐上了回朝的客車。
“這位兄弟,醒醒。”我一人占著兩個座位,橫睡在車座上,睜眼看去,客車上來了一家三口,由於沒有多餘的位置,所以直接奔我來了。我仔細一打量,正主是一個40歲左右的人,麵容保養得不錯,正因為我的讓座感謝不已。他妻子徐娘半老,卻自然流露著一段風情,女兒披著長發,也有幾分姿色,不過十五六歲,她和女兒都溫順的朝我點頭。三人經過商量,徐娘坐在我身邊,座位外已經沒多少空餘,也幸虧這個中年比較瘦,他坐下後把把不情不願的女兒抱在身前。
我發現他女兒自打坐下後就對我有些仇視。
“感謝感謝,一看你就是個好人啊,現在好人真的不多,我叫山寶,我這個姓啊可稀罕了,這是我老婆桂香,我女兒山露,好人貴姓啊,哦,歐陽,這個姓怕是更少了啊,曆史上可出了不少名人,比如,我想想啊,對了,歐陽鋒,哦,不對,好人怎麼會是歐陽鋒呢。”山寶簡直就是個話癆,說起來沒完沒了。
他夫人在我和他的夾擊下,整個側麵和我貼在了一起,也不知道她心裏怎麼想,臉上除了淡淡的微笑,沒有難堪,就連粘貼處傳來的感覺也沒有一絲緊張感,大概是我小人度君子吧,管它,享受在當下。這個季節天氣熱的很,她也隻穿了一件長裙,貼肉處傳來的刺激,讓我逐漸興奮,開始和山寶海侃起來。路並不好走,每次車子晃動時,我順著慣性摩擦著桂香的大腿和胳膊,誰讓兩個人的座位坐了4個人,我胳膊沒地方放,隻好放在我倆大腿交接處,順帶遮蓋一下肉體的摩擦,手指有意無意的隨著車體在我和她的腿上觸摸,指尖傳來的冰涼感受愜意絕倫。麵對桂香的沉著,山露似有似無警惕的目光還有山寶的胡侃,這個滋味也不好受。他們做藥材生意,這次到W市去順帶送山露上學,她看著不大,已經是W大的二年級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