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原來是她!(1 / 2)

我不顧王阿姨的阻攔,火急火燎衝進了張姐家,她還在睡覺,臥室門緊鎖著無法進入。我坐等良久,張姐把門打開探出睡意猶在的臉蛋。

我直接穿了進去,說道:“我又不是外人,搞什麼鬼。”

“虧你還想起來到姐姐家,難得的很,”她抬眼望見我有些不快,甜甜一笑,拉著我的膀子道:“姐姐蓬頭散發的,不是還得拾掇拾掇才能見你嗎,否則啊,更被白潔那個小蹄子給比下去了。你個沒良心的家夥。”說著便佯裝惱怒的用細指戳我的額頭,她還記掛著那天的事情。

“今兒我有正事找你,”我一把將她摁在床上,食指輕輕勾起她豐滿的俏下巴,說道:“你不能瞞著我,這對我很重要。”

張姐撲哧一聲,故意將睡衣拉下一角,露出圓潤彈指可破的香肩,嫵媚至極道:“姐身上哪塊你不知道,還能有什麼瞞著你,好弟弟,這麼認真做什麼。”

我素日知道她水性楊花,移開落在香肩的目光道:“你告訴我,嚴寬同是因為什麼和你決裂,讓你恨到入骨,是不是他找了別人來……”

“住嘴!”張姐驟然花容變色,整好衣領站起身來,轉瞬間已經換了副冷到冰人的表情,與之前判若兩人,她瞪著我說道:“我早覺這些日子你變了許多,不像從前親切,來往走動幾近沒有,就算恩斷義絕,也不能如此羞辱於我。這件事到處為止,你可以走了!”

我迎著她暴怒的目光,陳懇真切溢於言表:“好姐姐,八道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我心未變,而你呢,對我可曾用心愛過,可欺騙過你這個疼你的弟弟?”

言至於此,有心人眉目間慌亂一閃而過,玉手下意識握緊了衣擺,終究心中有愧,目光已移到它處。

我看在眼底,繼續道:“這些我都不在乎,我還當你是我的好姐姐,來,坐下吧。”我溫柔的把她拉在身邊,她長歎一聲說道:“什麼都瞞不住你,可我有我的苦楚,狠心人一走數載,即便回來幾趟,你不覺得我的愛殘缺到可憐嗎,一月之前你在哪裏,八年之前你又在何處,姐姐度日如年,又有哪個主動關心過我,就算是你眼中的荒唐,在姐姐這裏都是無法割舍的疼愛。”

我捧起她的臉,伊人仍把臉扭向別處,做苦的臉色緩緩說道:“深陷泥潭不自拔,命運如此我能奈何,你想如何取笑,隨你了。”

我不覺有些歉意:“八道又哪來的資格評說你,罷了,隻要我們心意在一處,管它許多,隻是這些年苦了你。”

張姐聞言,終是觸動了心內那根孱弱的心弦,一張俏臉再也繃不住,伏到我懷裏痛哭起來,粉拳不停地打在我身上:“我知道你看不起姐姐,我知道你看不起姐姐!”

我把她摟得更緊,惆悵道:“你就是我一輩子的親人,永不傷害,永遠是我八道的親姐姐。”

她止了清淚抬起頭來,望著我真情流露的麵容,疑惑道:“果真如此?是不是又在討我歡心,向來你都是不怎麼老實的主。”

我輕輕將手移到她的上身,溫柔的揉搓輕捏,笑著說道:“我的心夠誠實,可總是管不住自己。”

她輕啊一聲,複又恢複了江南女子特有的風韻神態,扒開我的手,歉意道:“今日不行,那個來了,你這一個挑逗下去,我再控製不住,可沒法子解決了。”

我樂道:“大早上的,你說咱們這演的是哪一出。”

她拿塊手帕抹掉殘餘淚花,瞪我一眼道:“還不都是你這個沒良心的家夥害的。”

王阿姨在門外喊吃飯,張姐道:“光顧著和你爭鬥,肚子都快癟掉了,我們一起去吃。”

我拉住不讓她走,我說現在好了,內部矛盾已經化解,可那個共同敵人嚴寬同還活得好好的,遂大概將這幾日的遭遇說給她聽。

她也沒想到嚴寬同卑鄙凶險到了這般境地,吞吞吐吐就是不把那件事說出來。

我看得著急,恨不能鑽到她心裏去查探,道:“具體過程我不打聽,你單把那個人的名字告訴我。”

“他,他叫,陳陽。”

“啊!”我聽得一驚,差點跳將起來:“你還知道什麼,職業,相貌,年齡,你知道什麼就告訴我什麼,說細些!”

如果此陳陽就是彼陳陽,問題就很有些複雜嚴重,那日綁架我的是吳先生的人,車子是陳陽的,而嚴寬同肯定是順著陳陽爬上田少這棵枝頭,吳、陳、嚴三個人關係就呼之欲出了,搞不好嚴寬同本身就是吳先生安在這個小區的釘子,迷霧越來越重,劉海既然是吳控製著,又何來讓嚴寬同守在這裏,這個解釋有些不合理,我搖搖頭。那姓嚴的整日價針對我,莫不也是受吳的指派?他現在應該已經知道我不會領相贈股份的情,現下隻剩下我身份被他控死了,事情越來越複雜。我得探探陳陽的虛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