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皇宮內,皇上拿著兩本冊子,“你懷疑這兩戶商賈與張氏一族有關聯?”
施卿道:“上次周大人的孫子抓的女子,當時調查商賈消失了,臣一直查著,商賈經營的生意,生意的往來,戶籍所在,臣都記得一清二楚,這兩戶登記的商賈經營相似,一而再再而三的相似,就有些太巧了,臣覺得可以查下去。”
施卿知道皇上急著查又消失的張氏一族,哪怕明麵上依舊是齊王查,暗地裏還是要靠探子。
皇上對施卿很滿意,“你派人去查。”
施卿領了命,拿回冊子,“是,臣一定會查清楚。”
皇上等施卿走了,陷入了沉思,上次周書仁的孫子誤打誤撞發現了張氏一族的痕跡,他就想過張氏一族會不會成了商賈,現在有施卿的發現,十有八九了。
皇上眼底冷意,還真舍得,也是,張氏一族可不像榮氏一族這樣的世家,有傲骨和氣節。
皇上見太子走過來,收斂了眼裏的冷意,詢問著,“你前日說,太子妃和你側妃都有娘家人參加了今年的春闈?”
太子,“是,太子妃的堂兄,上次沒考上,今年繼續參加,劉氏的弟弟今年第一次參加春闈,冉氏的侄子也參加了。”
對於後院,太子關注的也不少,有能力自然會用,沒有能力,他也不會提拔,不過,劉氏的弟弟的確不錯。
皇上嗯了一聲,“今年競爭挺激烈的,朕看了各州送上來的名單,也不知道周書仁的四兒子會不會像他哥哥一樣爭氣。”
太子笑著,“等成績出來就知道了。”
皇上嗯了一聲,想到了裕愓,年後他出宮特意遇到了幾次裕愓,每次裕愓都提子嗣,皇上知道裕愓的心思,裕愓這是看周書仁子嗣興旺,所以動心思過繼了。
隻是周書仁的兒子,周書仁不會過繼的,哪怕白身的老大,那是長子,長子過繼,辛苦培養的長孫也成人家的了,裕愓倒也清楚,提了多次周書仁的二孫子。
周家,周書仁還不知道自己孫子被惦記,周書仁累了一天,正享受著媳婦的頭部按摩。
竹蘭先說著府上的事,又提了,“國公爺年後的身子就垮了,全靠精氣神挺著。”
周書仁唏噓的很,誰能想到才兩年,國公府會變成這樣,“老國公是想挺到太子繼位。”
“不過有失也有得,現在國公府看似走下坡路了,但也讓皇上和太子放心。”
周書仁也讚同,太子的多疑一點都不比皇上少,現在國公府弱,太子登基會惦記著,等下一代起來就好了。
隻是周書仁頓了下,下一代正好趕上太子兒子們長大。
竹蘭又道:“我聽閨女進宮回來說,皇後想讓寧誌祺的次子,寧暘給太子的嫡長子當伴讀,國公爺給推了。”
周書仁,“推了好,皇後是念著國公府,國公爺是不想參與進去。”
竹蘭笑著,“雪晗說,老國公這些日子一直拉著重孫子輩的細心教導。”
周書仁心道老國公看的遠,不參與就對了,伴讀不是好當的,“皇上也算是長壽的了,我看太子也是長壽相,太子的長子和太子不同,皇上成親晚,所以太子的年紀不大,可太子的長子今年就八歲了,不,已經過了年,現在九歲了,太子要是個長壽的。”
剩下的話周書仁沒說,但是也表達清楚了,哪怕太子的長子立為太子,與太子的境遇大不相同,情況不同,未來就大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