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微涼。
七點未到,食堂裏漸漸熱鬧起來。
蘇沫沫和冷秋進去的時候,熱鬧的場景忽然一肅,隱晦的打量和審視讓人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雖然蘇沫沫不怎麼介意,但此時顯然比中午時候的人多了兩倍。
她漫不經心的邁著步子走到窗口:“師傅,雞蛋麵,兩,三分!”
冷秋的眼尾翹了一下,顯然十分滿意,轉身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
“嗡……”
冷秋還沒有坐下,腳邊的凳子就被踢了出去,在地板上摩擦出刺耳的聲音。
他眸色一暗,勾著輕佻的笑容,漫不經心的轉身看過去,看著忽然站在他對麵的男人,笑道:“有事?”
“就是你小子誣陷我兄弟?”男人大大咧咧的叱問。
“是我,你想如何?”冷秋也不解釋,反倒是挑釁的看著男人,笑容愈發的燦爛。
聽到動靜的蘇沫沫,急急忙忙走了過來,然後就看到高大的男人一把揪住冷秋的衣領,目若銅鈴,聲若鼓鍾的吼:“臭小子,你他媽趕緊給我去道歉,否則我饒不了你!”
“哦,你準備怎麼饒不了我?”冷秋興奮的問,他沒有反抗,眼底確實毫不遮掩的嫌棄和惡意。
匕首在他的指尖跳舞,隻要輕輕一動……
蘇沫沫重重呼了一口氣,暗道為什麼就不能安安靜靜,平平無奇的度過這些天呢!
好累!
“喂,你是誰啊?”蘇沫沫伸手點點大個子的肩膀。
大個子轉頭,看到蘇沫沫臉色一沉,氣哼哼的怒斥:“還有你,你和他是一夥的,都給我去道歉!”
蘇沫沫嘴角抽搐,心道大哥該道歉的人是你啊,你再不鬆開,你的手馬上就分家了!
不過,顯然這個人就是一個一根筋的笨蛋。
蘇沫沫也不準備跟他廢話,笑眯眯的拍過男人的手臂,然後動作利落的劃過男人身上的穴位。
然後,男人隻覺得自己手臂一麻,身體都開始僵硬的不能動彈,手不自覺的鬆開,手中的衣領溜走了。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男人動了動,眼底忍不住有些恐慌,不能動,僵硬的像是石頭。
蘇沫沫呲著牙笑的可愛,卻不是看向大個子男人,而是微微的衝著冷秋搖搖頭。
弟弟,這裏是船上,我們還有求於人!
冷秋不高興的抿著唇,冷漠無比,他掀著眼皮,表達著抵抗。
那又如何,我想殺就殺。
晚上的那個傻子已經被他放了一命,現在又撞上來一個,他的好心有限。喵喵尒説
蘇沫沫眨巴眨巴眼睛,讀懂了冷秋的內心獨白,想了想,她幹脆擠到冷秋麵前,隔開了兩人。
看起來,仿佛是在保護冷秋。
大概隻有冷秋知道,蘇沫沫保護的是對麵的傻男人。
嗬,他幽暗的眸子裏閃過一絲複雜的光,麵無表情的找了一個凳子,坐下來看戲。
蘇沫沫側頭看他一眼,轉頭,所有的笑意都化成了冷靜理智,她靜靜的看著對麵的男人,問道:“是誰告訴你我誣陷他的?”
“我兄弟被你們從醫療室踢了出去,老子有眼,看得清楚!”男人梗著脖子保持最後的倔強。
蘇沫沫心底吐槽,那你的眼睛怕不是已經瞎了。
“我隻說一遍,雖然我現在不得不留在船上,卻不想自己委屈,今天我給老袁檢查,房門反鎖,是我讓小天踹開了門,房間裏老袁躺在地上,生死不知,是我救得他!”
她一雙眸子如水般寂靜,卻也著柔軟的固執。
“在我救人的時候,崔醫生拿東西想砸我,我才不得不反擊。”
“你告訴我老袁昏迷,房間為什麼會反鎖?”
“中間無人出入,為什麼崔醫生在房間裏?”
“我去救人,崔醫生又為什麼想敲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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