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
蘇沫沫打起精神,依舊蒼白虛弱的臉頰因為拍打的動作,染上了絲絲紅意。
摩利推門而入,抱著一床厚厚的被褥走進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蘇醫生,主人讓我給您換一換被子。”
“嗯,我的被子濕透了!”蘇沫沫眯了眯眼,順勢解釋送被子的原因。
她從床上走進來,將床上的被子掀開,方便摩利的動作,也第一次看到了這個小助理的麵容,個子瘦高,隻能算的上清秀,看起來並不出彩。
但卻有極具感染力的笑死,翹起嘴角的模樣看起來很甜。
“蘇醫生,這條濕了的被子我幫你帶走吧!”磨礪手腳利落的收拾著,說話的時候兩隻小虎牙若隱若現。
蘇沫沫沒有說話,將身體放任的依靠著冰涼的牆壁,手指輕輕地敲。
“蘇醫生再見,有事您再叫我!”摩利轉身想走。
蘇沫沫這才忽然開口:“摩利,你也注射了變異基因嗎?”
摩利一愣,就連甜甜的笑容都有些凝滯,雖然轉瞬即逝,卻還是被蘇沫沫捕捉的清清楚楚。
“當然了,進了組織的人都必須接受異化針,如果可以進化就會被送進實驗室接受變異。”摩利將情緒掩藏的幹幹淨淨,轉過頭笑眯眯的回答。
蘇沫沫也就當做沒看到他的難看,又問道:“可以跟我說說你的變化過程嗎?”
之前是她頭昏的厲害,放著眼前的真實數據不問,倒是得到了一摞半真半假的廢紙。
聞言,摩利甜甜的笑容都似乎徹底的失去了感染力,就連小虎牙都消失不見,清秀的臉龐麵無表情,卻靜靜地道:“好啊,我是三年前被抓進來的,熬過異化針後,就被拖進了實驗室,在裏麵呆了整整半年的時間……”
“別說了!”蘇沫沫驟然蹙緊了眉心,琥珀色的眼眸閃過一絲無奈,“抱歉,我不該讓你自揭傷疤,你不想就將這件事情忘了吧!”
她又不是瞎子,自然可以清楚的看到摩利眼底隱藏的恨意。
雖然她告訴自己應該聽清楚摩利的經曆,但到底她不是一個冷血到無視別人痛苦的人。
摩利愣了愣,疑惑的看著蘇沫沫,有些不解:“為什麼?你不想聽?”
“不,是你不想說。”蘇沫沫直直的看過去,無奈的笑起來,“不想便不要說。”
“是嗎!”摩利喃喃自語,隨即說道:“你和這裏的人都不一樣,好奇怪!”
他似乎從蘇醫生的眼底解讀到了尊重和理解?
是他失去了三年,幾乎已經忘記,卻最應該被刻進骨血之中的詞語。
似乎被這樣看著,他還是一個生活在陽光下的人,而不是被人圈養的奴隸。
好奇怪?這種感覺竟然讓他有種想要哭出來的衝動?
“你怎麼了?”蘇沫沫看著靜默不語的男人,難不成是被刺激到了?
摩利緊緊的抱著被子,衝著蘇沫沫露出一抹摻滿了糖分的笑容,搖搖頭道:“我沒事,蘇醫生,我待會兒給你送晚餐!”
說罷,他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看起來似乎忘記了剛才的難過。喵喵尒説
像小孩子一樣,不過他似乎也隻有十八九歲的模樣。
蘇沫沫看著他的背影,也忍住笑起來,隻是片刻後又重新坐在了硬邦邦的座椅之中,無力的撐著下巴,低喃:“要怎麼收集資料呢,或者拿我自己做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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