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仝海棠的脊背僵硬,胸口的海浪卻一層一層衝著她撲了過來。
“你已經出現過幻覺了,不是嗎!”蘇沫沫直接挑破了她的謊言。
卻看到對麵的小姑娘眼睛通紅,像是要哭出來似得,仿佛受到了極大的欺負。
蘇沫沫心底一軟,幽幽的歎了一口氣。
“我不知道你在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是醫生,醫術還不算,你的情況需要正麵的治療,並且立即停止吃亂七八糟的藥物,接觸正常的人群,盡量不要一個人在極度安靜的地方獨處。”
“你不要說了!”仝海棠張張嘴,逼著自己說出來幾個字。
蘇沫沫鬆開她的手腕,看著小姑娘像是躲瘟疫似得從她的身邊跳開,又歎了一口氣。
“你自己想想,要不要跟我們一起逃出去!”
她看得出來,仝海棠既害怕又渴望,但是外麵的世界有她顧忌的地方,讓她隻能接受自己的命運。
她後退一步,將自己隱藏在陰影之中,抬頭看著頭頂的攝像頭。
這裏的攝像頭多的可怕,就連這個空蕩蕩的天台上都有七個,全方位的照出這裏的每一處景象。
不過昨晚她順手處理了一下,他們隻會看到之前覆蓋的內容。
若沒有意外,不會有人發現這裏的不同。
……
霍家,地下室。
霍靳瑜和宸宸站在幽暗的燈光下,冷冰冰的看著被綁住的男人,眼底的光忽明忽暗。
總半明半暗的陰影之中,狼狽的躺著一個男人。
眉眼狹長,頭發淩亂,赫然是季長風。
此時,他閉著眼睛裝死,任由別人如何刺激抽打,都沒有任何反應。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最後時刻,被梁文發現,所有的籌謀徹底斷絕,成為了霍靳瑜手裏的俘虜。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我媽咪到底被你放在那裏?”
霍靳瑜摸著手裏的小鯨魚,那是媽媽給他買的小禮物,然而,禮物並不能安撫他的怒氣。
地上的季長風依舊一動不動。
“小瑜哥哥,我來吧!”宸宸從霍靳瑜身後走出,沉著臉道。喵喵尒説
霍靳瑜看他一眼,麵無表情的往後退了退。
宸宸蹲在季長風麵前,認認真真的看了他一邊,忽然開口:“你還想東山再起嗎?”
“我可以幫你!”
季長風的睫毛動了動,動作極其輕微,卻被宸宸看得清楚。
宸宸示意身後的人將季長風扶起來,認真的看著季長風道:“我查過你的資料,就算霍叔叔沒有出手,你的公司也岌岌可危,股東比重過大,你無法掌控股東會,隻是他們的傀儡,而且轉移資金和欺上瞞下幾乎是公司裏的常態。”
裝死的季長風忽然睜開了眼睛,烏沉沉的眸子裏沒有絲毫光芒,打壓抑的讓人害怕。
“你之所以想要來燕城,不是因為資本擴張,而是想要尋找新的合作項目,但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在你的資金鏈斷裂之後,公司迅速網崩土解,隻能宣布破產。”
宸宸無視季長風凶狠的目光,一針見血的指出最重要的一點。
“與其說是霍氏對你落井下石,不如說它是被經濟淘汰,你不改變公司的形態,它遲早都會滅亡。”
“嗬,你懂什麼叫做經濟,就敢在我麵前指手畫腳!”季長風心髒鼓動,冷著臉嗤笑。
但是,宸宸的話像是長在了他的腦子裏,讓他無法驅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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