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目光帶著難以察覺的悵然若失。
他低頭盯著自己的掌心,溫熱的溫度一點點的消散,自從他做了決定之後,就應該想到了不是嗎!
男人抿直了唇角,將手放進口袋裏緊緊握住,麵色平靜的踏出了房間。
蘇沫沫此時站在甲板上,在大塊頭的監視下,踏上了一旁的木橋。
男人緊隨其後,目光掃過蘇沫沫的指尖,然後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隻道:“跟我走吧!”
“……”蘇沫沫點頭,還覺得有些尷尬。
因為剛才,他發現自己竟然有種傷害了他的感覺,她一個囚犯,憑什麼去傷害一個組織的首領,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所以她到底在愧疚什麼,莫名其妙的。
透過長長的木橋,當幾人踩在踏實的沙灘。
男人的金色麵具在炙熱的陽光裏劃過凜凜的光,他扭頭看向安靜的大塊頭,道:“把橋毀了!”
“是,首領!”大塊頭老老實實的點頭。
男人卻踩著柔軟的沙灘朝著不遠處的停放著的黑色車裏走過去,蘇沫沫跟在他的後麵,滴溜溜的大眼睛四處查看著,然後失望的發現,她逃不出去!喵喵尒説
除了正對麵的一輛黑色豪車之外,目測一百米處,還停了五輛車子,甚至車窗被打開,黑漆漆的木倉管在陽光下時隱時現。
而身後隻有大片大片的浪花,衝刷著兩人的足跡。
蘇沫沫覺得,隻要她敢跑出去,下一刻就會被開成一道篩子。
算了,還是苟著吧!
她沉重的抬著步伐,跟在男人身後,走到黑色豪車前。
車門被打開。
男人高大的身影味彎,手掌擋在車簷處,溫柔的看著她:“沫沫,進去吧!”
蘇沫沫抿直了唇角,又來了,那種無法壓抑的愧疚感。
但是,也隻是輕輕的一頓,蘇沫沫很快就踏了進去,安安靜靜的做一個俘虜。
男人隨後也坐了進來,緊緊的靠著蘇沫沫,高大的溫熱的身軀帶來一種無法言說的壓迫感和存在感。
蘇沫沫蹙蹙眉心,收縮了自己的空間。
“嘭!”
一聲沉悶的響聲打破了尷尬的氣氛,蘇沫沫下意識扭頭看過去。
就看到一朵大大的浪花飛濺而起,然後伴隨著沉重的木頭緩緩的沉入了海底。
那條木棧道,徹底的消失了。
果然,毀了!
男人修長的手指搭在膝蓋上,手肘的位置若有若無的可以觸碰到蘇沫沫的手臂,細長的眸子冰冷之中帶著一絲無奈。
“走吧!”他道。
“是,首領!”坐在副駕駛的男人悶悶的應了一聲。
車子就像是離弦的箭一般,衝了出去。
蘇沫沫單薄的身子因著慣性下意識鏗了一下,然後不自覺的甩出去。
她伸手想要抓住支撐身體的扶手,下一刻卻發現自己被一天溫熱的手臂半抱著,阻擋了她的衝勢。
“謝謝!”蘇沫沫道謝,主動往後坐了一下,目光盯著男人的手臂看。
意思不言而喻。
男人:“小心一點!”
他叮囑著,順勢收了手臂。
蘇沫沫尷尬的笑笑,車裏又開始充斥著難以言喻的尷尬氣氛。
她幹脆扭頭看向車窗外的風景,反正隻要她不覺得尷尬,尷尬就找不到她。
然後,她就發現了一個問題。
“我們這是去哪裏?”她問。
車窗外,所有的建築都在越來越小,而他們去的地方,隻有一片欺負的山脈。
“你不去看你們的基地嗎?”
。您提供大神乙酒的蘇沫沫霍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