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莎兒頓了頓,她發現蘇沫沫的眼神太耀眼了,耀眼的不讓她有一瞬間不敢直視。
她舔舔幹燥的唇,猛地低下頭去,問:“要如何治療?”
“他,你應該也有,你們身上是一種潛伏性極強的神經性病毒,若是不激發,或許會一直藏在體內,然而一旦牛激發,情緒就會變得失控暴躁易怒,但是暴躁的情緒不是紓解,而是在催命,越是暴躁,越是容易死亡,你們之前的醫生應該警告過你們,不要生氣!”
蘇沫沫放開男人的手腕,開始查看他的眼睛,口鼻。
蜜莎兒的神情動了動,沒有說話。
蘇沫沫也不在意,隻是繼續道:“想要治療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們家族的人我需要都見過一遍,提取打血液分析,如果你也已相信我,那就盡快安排,如果不願意,那我也沒辦法!”m.X520xs.Com
她又不是受氣包,人家吧刷了治療還非得追過去。
她說過,她從來都不是一個好人。
蜜莎兒緊緊的抱著萊爾,神情遲疑著,似乎在糾結。
蘇沫沫卻已經起身,隨手將自己的診斷寫在了空白的紙張上,順便寫了可以延遲發作的藥。
她將東西遞給蜜莎兒,道:“一天一次,可以緩解。”
方法她說了,至於用不用就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了,所以,蘇沫沫很快就道:“沒事的話,我就離開了!”
“吱呀!”
房門被緊緊關閉。
蜜莎兒拽進了手中的紙張,順便推了一下懷裏的男人,無奈道:“哥哥,人已經走了,你醒過來吧!”
萊爾不高興的蹙起了眉心,翻身坐在地上,捂住肩膀抱怨:“摔死我了,那個女人真應該被丟進鬥獸場。”
“但她或許可以給我們治病。”蜜莎兒提醒。
萊爾伸手揉亂了一頭碎發,顯露出幾分落拓的不羈,他的眼尾依舊夾雜著冰冷的厭惡,眸底深處卻已經滿是思量。
在這裏活下去的都是不是簡單的人。
活著和死亡,幾乎是最簡單的答案。
“我回去和爸爸商量一下,你兩天之後帶她回去。”萊爾做了決定。
……
深夜,月明星稀。
起伏的山脈在夜色之中霧蒙蒙的。
在某個漆黑的山洞裏,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吸聲,那是痛到極致的忍耐。
“老板,你還好吧!”
霍一將霍琰身體中最後一枚子彈丟在地上,手腳利落的上藥包紮。
霍琰淩亂的黑發因為忍耐濕乎乎一片,黏在側臉,在黑夜之中,那雙漂亮的鳳眼裏卻閃著光。
猶如深夜裏的獨狼。
“沒事。”
霍琰隨手將襯衣放下,才剛剛包紮的地方,馬上去氤氳出一大片鮮紅的血跡。
濃厚的血腥味充斥著這個不大的山洞。
霍一的神情滿是內疚,他緊緊握著拳頭,自責:“都怪我,否則老板也不會受傷。”
是他的判斷失誤,才會讓老板身上多了兩顆子彈。
霍琰沒有回答,隻是靜靜地望著洞外的風景。
半晌,他側頭問:“這裏是四不管的弗蘭山脈對吧?”
霍一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道:“是。”
“我記得弗蘭山脈有一處斷崖,待會兒將人全部引過去,既然敢來,那就全部留下來吧,這裏適合做墓地!”
霍琰輕輕的勾著唇角,聲音嘶啞的讓人揪心,也莫名讓人心底發寒。
霍一遲疑:“老板,您的身體會撐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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