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現在隻想一句臥。草!
但是眼前的兩個人明顯就是硬茬子。
一進來就將他打成了一個四肢不能動彈的廢人,現在女人又毫不猶豫的給他插了一刀。
“我錯了,我錯了姑奶奶!”他痛哭流涕的求饒。
見狀,蘇沫沫露出一顆小小的犬齒,尖尖的,還閃著寒光,笑容如花。
“名字!”
“凱西。”
“和格瑞斯的關係?”
“朋友……啊!”
男人看著自己身上又多出的一個血窟窿,深深覺得自己現在昏過去才是最好的辦法。
他娘的,這個女人是魔鬼嗎?為什麼沒有一點同情心!
“姑奶奶,我又說錯了?”
蘇沫沫挑眉:“真的隻是朋友?”
“嘶,我們還是跑友!”
“你知道格瑞斯身邊的男人嗎?”
“知道,臨安,哈巴狗一樣黏著格瑞斯!”
蘇沫沫麵色微變,但到底沒有失去理智,接著問道:“格瑞斯是個什麼人?”
“就……溫柔的人啊!”
男人扯著嘴角假笑,隻是下一刻,一把精致的手術刀就重重的插在了他的大腿上,慘叫聲再次響起。
他忍不住縮了縮,像是在害怕的模樣。
而蘇沫沫也終於意識到,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會說實話。
她凝著眉想了片刻,翻轉著手術刀忽地抵在了男人最重要的部位,笑得明媚無比:“最後一個問題,如果你回答不出來,我就給你人工切割了!”
男人下意識看了一眼距離自己近在咫尺的刀子,咽了咽口水。
“您,您問!”
蘇沫沫笑眯眯的勾了唇角:“前一段時間格瑞斯綁回來一個女人,知道她在哪裏嗎?”
“不知道!”男人搖頭。
“真的嗎?你確定不再仔細想想?”蘇沫沫眼尾閃過一絲興奮,精準的將手術刀刺透了衣服。
隻要她輕輕用力,就可以讓男人的特征徹底消失。
男人隻覺得那個位置冰涼一片,湖綠色的眼底終於閃過一絲驚恐的神色,因為他可以感覺的出來,女人說的是真的!
“我再想想,嗬嗬!”
該死的,格瑞斯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剛才男人將他胳膊卸掉的速度,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普通人,當然晏河普通人是活不下去的。
但他的速度是最快的。
還有這個女人,笑眯眯的給人下刀子,也是一個心狠的。
最重要的是,格瑞斯什麼時候綁了一個女人?這件事情他根本不……不,似乎是有一個女人,或許說是女孩更合適。
“看來是想到了!”蘇沫沫輕而易舉的割破了一點點男人的皮。
男人倏地就驚醒過來,下意識夾緊了雙腿,似乎這樣就可以讓自己少受一些威脅。
“姑奶奶,我真的沒……好吧,我是見過一個人,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不怪他臨時改口,實在是女人身後站著的男人太過嚇人,隻一個輕飄飄的眼神卻仿佛可以一瞬間就讓人看到地獄煉火的場景。
這個男人是一頭危險的魔鬼,想要活下去就必須說真話。
他的直覺這麼告訴他,而這種直覺也是他可以在晏河活下去的重要因素,所以他選擇順從直覺的提醒。
“說!”蘇沫沫逼問。
“大概四個月前,格瑞斯確實在身邊帶過一個小女孩,大概十歲左右,是東方人。”
聞言,蘇沫沫詫異的看了霍琰一眼。
竟然是個十歲的小女孩嗎?她還以為是一個女人呢,怪不得剛才什麼都沒有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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