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琰感覺有一束花在他的心底盛放。
雖然沒有得到具體的答案,但是這個答案卻最讓他開心。
至於自己想要的其他答案,以後有的是時間。
因為段命的事情來的突然,蘇沫沫很快就準備給他做手術,霍琰也在手術期間走出了別墅。
“去祁家!”
霍一默不作聲的開車,沒有一句廢話。
祁家在晏河的地位有些特殊,幹著殺人的買賣,多的是人又懼又怕,卻又想接受。
祁家的莊園也建立在一座原始森林外,幾乎隔絕了任何人覬覦的可能。
一個小時後,霍琰看一眼並不起眼的大門,將手中一塊令牌“嗖”的扔了出去,穩穩地卡在門口的石壁上。
“哐……哐!”
兩聲巨響,厚重的石門被打開,裏麵走出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人,麵無表情的看一眼霍琰,伸手將那隻令牌想要拔下來。
然而,一下,兩下!
老人原本漫不經心的動作忽地變成緊繃的殺意,手指狠狠的捏著令牌,一點點抽了出來。
黑色的令牌沒有一絲累贅,隻在正中間的位置雕刻著一個字:“虢。”
“不知來的是誰?”老人扭頭,似乎想要窺探霍琰的麵容。
霍琰:“去開門!”
“想要進祁家的門,就必須打進去,想著這位先生知道吧?”老人微微一笑,揚聲說道。
霍琰冷漠的推門而下,露出一張俊美若天神的臉。
也露出了自己的真麵目。
“頭狼?”老人驚叫一聲,眼底閃過一絲興奮。
“既然是頭狼,那就從老朽開始吧!”
說著,老人幾乎是興奮的就朝霍琰衝了過來,動作淩厲,招招致命。
霍琰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沉默的迎了上去,轉瞬間就將已經從台階下來到門口的位置,他長腿一踢將一直石獅子朝著老人的胸口踢了過去。
老人躲閃不及,依靠著溫熱的牆,吐出一口鮮紅的血來。
也隻到此為止了,他看著霍琰輕輕鬆鬆的走進了祁家大門,然後在顫抖之中,漸漸失去了身影。
門外,霍一擔憂霍琰,抬腳想要追進去,卻被吐血的老人家死死的攔在了門外。
“祁家的門可不是誰想近就近的,你要和我打?”
霍一:“……”
霍一不想說話,他就是來送人的,不是來打人的。
他想打,隻是還不等施展手段,就聽到門外的霍琰幽幽傳來一個命令:“原地待命!”
於是,霍一隻能麵無表情的重新站回了漆黑的車子旁邊,身姿筆直,像是一隻漂亮的小白楊。㊣ωWW.メ伍2⓪メS.С○м҈
而門內,在葳蕤的樹木之中,已經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殺手。
不足一千米的距離,霍琰卻隻走了五分鍾,那些殺手根本就沒怎麼給他造成影響。
“看夠了嗎?”
將最後一個人從身上撕下來後,霍琰一邊將人扔了出去,一邊側頭看向廊簷上翹的屋頂。
哪裏藏了一個人,黑衣如墨,幾乎和廊簷融為一體,卻被霍琰看的清清楚楚。
聞言,那人一躍而下,露出一張極為漂亮的年輕的女人的臉。
“你是誰?這麼厲害,要不要和我打一場?”女人美的盛氣淩人,昂著下巴邀戰的模樣並不難看。
但是霍琰卻看也不看她一眼,冷漠道:“祁從炘,在哪?”
“你來和我打一場,我就告訴你!”
過分漂亮的女人握著拳頭就朝著霍琰衝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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