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祁家。
祁從炘眉目淡淡的睨著眼前一老一小兩個人,半晌,他目光幽幽似乎是穿透了時空。
“祁容,你真的要決定和師傅進行生死決鬥?”
他倒不是覺得不可以,隻是有些可惜。
因為他知道眼前的小家夥是祁家新一代的希望,而且,他和祁容師傅的想法一模一樣,祁容打不過師傅,就隻能白白的成為一個犧牲品。
大概,還是有點惋惜的吧!
但也不過爾爾。
祁容沉默的抿著唇,固執且堅定的說道:“是!”
或許因為一時衝動,但不是不可行,至少贏了,他就可以完全擺脫所謂師父的控製,是的,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會輸。
“既然如此,開通道,生死決鬥場!”祁從炘彈彈手指,一顆透明的玻璃珠子砸在不遠處的牆壁上。
“哢嚓!”
輕微的機械音響起,牆壁一瞬間變成了透明的顏色。
不知道通往哪裏的通道,在兩人麵前打開。
老頭低頭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小徒弟,似笑非笑的說道:“乖徒弟,如果現在反悔了,我可以解除這場決鬥!”
祁容麵無表情的搖搖頭,道:“不用!”
他不能忍受自己成為一個聽話的兵器,既然如此,那就成為一把掌握著自己命運的刀刃,如何使用,是他的事情。㊣ωWW.メ伍2⓪メS.С○м҈
老頭似乎被祁容的固執刺激,收斂了神色,抬腳踏進了通道。
祁容緊隨其後。
兩人離開之後,那一扇透明的通道再次消失在所有人眼前。
生死決鬥,不需要任何技巧,也不要任何觀眾,隻要其中一人將另一人殺死,或者讓人失去反抗的能力,就可以成為勝者。
簡單粗暴,卻是下位者向上位者競爭的唯一渠道。
沒辦法,即使在殺手圈裏也是存在鄙視鏈的。
祁家無疑是殺手之中的金字塔,而之前容鈺所在的海島上的殺手,則是被人鄙夷的存在。
此時,祁容安靜站在一片流沙一樣的地形圖旁,慢吞吞的抬著眸子看向不遠處和他朝夕相處三年的師父,眼眸之中沒有半分溫情的模樣,隻有冰冷的殺意。
“祁容,死在這裏多可惜啊,為什麼不願意殺了那個小女孩?”老頭很是奇怪的問。
在他看來,人和牲畜沒沒有任何區別,所以他無法理解祁容的堅持,在他看來這隻是不聽話而已。
所以,他今天會讓小家夥學會服從命令!
說起來,小家夥從小就不是服從命令的孩子,祁家的殺手從來都沒有名字,隻有代號。
但是祁容卻是唯一一個堅持要容作為名字的孩子,而且打死不改。
當初要不是看他天賦異稟,老頭也不會將人保下來。
“你不懂,也不會懂,所以我不想說!”祁容有些嫌棄。
他的心底還堅守著身而為人的堅持,所以即便失去性命,還是不能也不會對無辜之人出手,但是這麼東西在一個沒有理智的殺手眼中,隻是無聊的把戲罷了!
祁容不屑解釋。
“開始吧!”
小家夥低喃一聲,利用地形瞬間將自己隱匿起來,就連總是透著倔強的眸子也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不遠處,老頭歪了歪脖子,興奮的笑了起來。
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就朝著祁容撲了過去,沒有絲毫的遲疑。
下一刻,差點就抓住的祁容飛身踩著老頭的手指一躍而起,展開了主動攻擊。
他很明白自己的優勢,靈活,且不按常理出牌,但短板也展示的清清楚楚,小孩子體力不足,而且他的技巧和經驗明顯不足。
所以,他必須速戰速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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