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就是留下了最後的訊息的石頭。
“廢話這麼多,你們都跟我出來!”
來人不高興的瞪了石頭一眼,然後不等他們的動作,招呼著身後的人,給籠子裏所有人蒙上了眼睛,連接著沉重的鎖鏈。
“我現在送你們離開,你們不要搞小動作,否則我會將那個人永遠留在這裏!”
“刺啦……刺啦……”
沉重的鎖鏈在冰涼的石板上畫滑出刺耳的聲音。
眾人穿過長長的走廊,然後被重新驅趕到一座巨大的囚籠之中,囚籠晃晃悠悠的被提了起來。
被圍在正中央的秦嗣,不經意的將眼罩往上推了一下,長時間被黑暗侵蝕的眼睛微微閉住,再睜開就看到一個巨大的園坑。
哪裏有零零散散的人不知疲倦的做著什麼,太遠,他並沒有看清楚。
但是,他卻看到了園坑外四通八達的道路,還有石板上巨大的鬼麵畫像。
秦嗣的手指動了動,飛速將眼罩拉下去,幾步昏昏沉沉的假寐。
大約二十分鍾後,他們經曆了搬運,徒步遷移,被消毒,喂藥等流程,才終於聽到一聲“隆隆”的聲響。
炙熱的耀眼的陽光猛地灑落下來。
陰冷的氣息轉瞬消失不見。
隻是不等他盡情的享受這樣的溫暖,就徹底的暈了過去。
……
十二點,陽光熱的讓人想要跳進水裏打滾。
七八兩車子穿過草木豐茂的平原,刷的停在一處小山丘的背影處。
“老大,哪裏有人影!”
眼尖的石平忽然指了指不遠處,野草掩映的地方。
“開過去!”霍琰看了一眼,總是清冷的眼神也不由的閃過一絲動容。
幾個人從車上跳下來。
蘇沫沫費力的將最中心的人翻了過來,看到秦嗣蒼白了的臉,心底才終於放鬆了片刻。
“阿琰,是秦嗣。”
“老大,是兄弟們!”
異口同聲的聲音,讓霍琰緊蹙著的眉心鬆散幾分,揮揮手道:“將人送送車上,然後去醫院裏檢查。”
幾個人高興的執行著霍琰的命令。
蘇沫沫站在一旁,等所有人都被抬上車的時候,腳步卻忽然頓了一下,她低頭撿起地麵上的紙條。
“我會去找你的,我……新的獵物。”
那一刻,蘇沫沫感覺自己的心髒驟然跳了一下,又急又快,整個人都僵硬在原地。
不知為何,明明沒有指名道姓,蘇沫沫就是覺得這個紙條是給她的。
到底是誰?
她被誰當做了獵物?
“沫沫,你怎麼了?”霍琰的聲音從前麵響起來。
蘇沫沫心底一急,猛地將紙條藏在了身後,急急忙忙的露出一抹假笑,揚聲道:“哦,我馬上就過去!”
隻有一直坐在車裏的容祁,有些疑惑的抿緊了唇:媽咪,剛才看到了什麼?為什麼會這麼害怕?
但是,顯然蘇沫沫也告訴他的打算,在回去的路上,他幾次三番的想要詢問,都被蘇沫沫打岔過去。
昏迷不醒的人都被送進了醫院。
醫生的診斷是幾個人除了前幾天腸胃不適外,就隻有單純的脫水狀態,並沒有任何外傷,身上也沒有亂七八糟的針眼。
仿佛幾個人被送進去後,隻是被虐待的餓了幾頓?喵喵尒説
蘇沫沫安安靜靜坐在走廊裏,心虛不寧。
直到長得矮矮胖胖的博茨格,氣喘籲籲的跑到了醫院之中。
“怎麼樣了,我們主子回來了嗎?”
。您提供大神乙酒的蘇沫沫霍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