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琰,你……”
“我聽到了!”霍琰應了一聲。
秦嗣無語凝噎。
霍琰頓了片刻,給秦嗣抱了一串手機號,道:“聯係他,他是沫沫的師傅,裘醫生。”
這是他之前讓沫沫聯係裘醫生時,尋找到的手機號碼。
秦嗣手指動了動,輸入號碼,隻是奇怪道:“裘醫生?是誰?”
倒不是他自傲,秦家可以請來的醫生一定會是世界頂尖的醫生,但是這個裘醫生他是真心沒有聽說過。
聞言,霍琰淡漠的側頭,丟下一句:“他是野鶴。”
這個世界上,他若是承認自己的醫術第二,絕不會有人敢說自己是第一,當然,有一個老頭除外,閑雲做夢都想著壓野鶴一頭。
他踏步離開,留下秦嗣有些恍惚的看著手機上的數字。
“野鶴?不會是我想象之中的那個野鶴吧?”
隻是他的糾結霍琰已經聽不見,此時,他圍繞著安達斯平原唯一的樹林處轉了一圈,目光湛湛。
“老大,是不是那個特裏薩在騙我們?我已經檢查了十遍,這片破林子裏什麼都沒有,也沒有發現任何機關和密道的痕跡。”
銀狐揉了揉自己亂糟糟的頭發,深深覺得自己是被騙了。
霍琰冷靜的站著,盯著樹林中並不多的大樹,目光幽暗。
倏地,他猛然扭頭看向安達斯平原後的山脈,鋒利的眉眼之中透著刀鋒般的冷意。
“老大,你在看什麼?”銀狐問。
霍琰淡漠的收回視線,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摸樹木糾結的樹皮,麵無表情的吩咐:“從平原裏撤出去,去山裏去找入口!”㊣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什麼?”銀狐詫異的挑眉。
“老大,你的意思是確定平原並沒有入口?”
霍琰睨他一眼,道:“剛才,有人在窺視我們!”
他目光幽幽的重新將目光眺望出去。
另一側,安達斯山脈某座不算高大的山頭上,一個男人將自己縮到了山坳之中,有些驚慌的看著不遠處的男人。
男人如青鬆直立,籠在金色陽光裏的麵容卻顯得冷硬無比,漆黑的眼睛裏是無法剝離的邪氣。
他單腿支著地麵,手中掐著雪茄,青色的煙霧嫋嫋。
“主人,我被發現了!”抱著望遠鏡的男人哆哆嗦嗦的稟報。
對麵,男人隨手講雪茄丟在一旁,轉身離開。
“將他處理幹淨!”
男人在崎嶇的山道之中如履平地,留下一句話,身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是!”
有人輕聲回答一句。
下一刻,鮮豔的紅色血霧染紅清脆的岩石,在山坳之中,緊緊抱著望遠鏡的男人已經成了一具屍體,麵容恐懼而僵硬。
而已經離開的男人,此時已經站在悠長而寂靜的通道之中。
所到之處都是穿著白色大褂的人,無論男女看到他的時候,都會恭恭敬敬的彎著腰身,露出臣服的姿態。
男人視而不見,飄飛的黑色衣角消失在拐角。
“主人怎麼回來了?”
“主人的表情不太好,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閉嘴,還不趕緊離開這裏,想被青鬼殺了不成!”
竊竊私語的聲音戛然而止。
一切都恢複成了平靜的模樣,仿佛剛才隻不過是做了一場夢。
地下三層。
男人毫不客氣的踹了一下厚重的黑色房門,房門紋絲不動。
他頓了頓,伸手按住門口的鈴聲。
“老二,開門!”
男人冷硬的如同深海冰塊的聲音,在走廊之中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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