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清晰,堅定。
蘇沫沫眨眨睫毛,悄無聲息的走回床前,掀開被子重新躺了進去。
“進來!”
下一刻,清脆的開門聲響起,一個身材不胖不瘦,麵容帶著慈善笑容的男人背著一個小箱子走了進來。
他先是給蘇沫沫行了禮。
規規矩矩,仿佛古時候的帝王宮廷,咦?古時候?
蘇沫沫麵無表情的將眼底的疑惑深深的藏了起來,語氣輕柔,清麗的容顏帶著淡淡的笑意:“你是誰?有事嗎?”
“唯一小姐,我是城主府的醫師,鄙姓何,奉城主之命給您查探一下身體。”何醫師恭恭敬敬的開口。
蘇沫沫好奇的打量著他,乖乖的點頭,然後應聲:“好啊。”
她下意識想要伸手,又在手指從被子裏冒出來的前一刻,忽然收了回去。
“麻煩唯一小姐閉上眼睛。”何醫師站在蘇沫沫床前,腔調帶著醫者獨有的溫潤安撫。
蘇沫沫壓抑著心底的想法,乖巧的閉著眼睛。
下一刻,她感覺自己的眉心似乎亮了起來,從薄薄的眼皮上倒映著淡淡的光芒。
她的睫毛眨了眨,想要睜開眼睛,卻又在何醫師的提醒下,緊緊的閉著。
好一會兒,何醫師溫潤的聲音終於重新響起來:“好了,唯一小姐。”
蘇沫沫猛地睜開眼眸,那抹從何醫師手臂上蔓延的綠色光芒還未完全隱沒,但是不知為何,她卻覺得不應該是這樣的,醫生不應該是這樣看病的?
但是她又無法言明到底要如何?
眼前的一切都陌生無比,不管是房間的不知風格,還是更衣室裏那些華麗的衣服,亦或是眼前的男人的醫術,所有的一切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然而她卻真真切切的看到了。
自從那麼叫做瞿淮的男人離開之後,她就開始一點點在房間裏摸索,然而,得到的結果隻有一個,不對勁兒。
不喜歡,這裏所有的一切,她都不喜歡兒。
一個相互深愛的人,真的會為了另一個人壓抑自己的本性和愛好嗎?
或許,她是真的很愛剛才的男人?喵喵尒説
這樣的疑惑在她的腦海之中發酵,卻得不到任何答案。
“何醫師,我的身體怎麼樣?剛才我似乎走路不太使得上勁兒。”蘇沫沫腦海之中紛雜的想法隻是一閃而逝。
她仰著頭,看起來乖乖的,像是一隻溫柔的兔子,隻有時不時閃過的狡黠,讓人看得出她幾分真性情不是那麼乖巧。
何醫師自然也發現了蘇沫沫的過分活躍。
按說,按照師傅的筆記,經曆昨晚的洗腦,眼前的女人絕不可能是眼前的模樣,聰明,溫柔,狡黠,看起來就讓人想要親近。
而應該是敏感怯懦,恐懼的縮在自己的世界之中,防範著任何想要靠近的人。
所以,當她醒來的時候,就會完全的依賴於自己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這也就是所謂的雛鳥心理。
但是眼前的女人,卻完全沒有這樣的想法,甚至她在極快的接受,然後應變,質疑,仿佛隻是失去了記憶,而不是失去了自我。
最重要的是,她的身體在告訴他,他昨晚的洗腦沒有任何問題?
“何醫師?”蘇沫沫疑惑的催促一句。
何醫師猛地從思索之中回過神來,神色溫和道:“唯一小姐的雙腿是因為應激反應之後的自我保護,隻要好好休養,很快就能好。”
“……哦。”蘇沫沫應和。
。您提供大神乙酒的蘇沫沫霍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