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裏商甚至眼睛都亮了幾分,主動配合側坐著,讓小家夥給自己解開繩索。
宸宸皺著小眉心仔仔細細的鬆開,還不等他後退出去,下一刻,東裏商才得到解放的雙手忽然就按住了宸宸的肩膀。
“別動!”
他語氣沉沉的低喃。
宸宸動作一頓,清澈的目光直白的看向東裏商的臉,卻是沒有絲毫的驚慌。
倒是銀狐眉心一蹙,眼見就要拿著那把黑漆漆的匕首大紮人。
東裏商敏銳的察覺到空氣之中緊繃的氣憤,低垂的眉眼一抹流光閃過,無奈的鬆開手做出投降的姿勢,笑嗬嗬道:“別誤會,我就是忽然聞到了小家夥身上的味道。”
銀狐……他握著匕首的手指緊了緊,就連目光都沉了兩分。
這句話,更讓人誤會了好不好,這是一句正經話嘛!
東裏商明顯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兒,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咳一聲,幹脆轉移了話題:“我有一個問題,你們是原本就被聖域選擇的人嗎?不,應該不是,那就是你們曾經跟人做血契,但是說不通啊,至今為止沒有人可以逃過血契的製約,你們是怎麼回事?”
他自說自話,溫和的模樣忽然看起來就多了三分的癲狂。
銀狐麵無表情的將宸宸拉到自己身邊,翻轉著匕首,問道:“東裏先生察覺到了什麼?”
“你們身上有血契的味道。”東裏商皺眉,不死心的又細細的分辨了一會兒,篤定道。
他以自己的醫師生涯做賭,眼前的小孩,還有翻轉匕首的男人,和抓他過來的人,身上有著一模一樣的味道。
但是,這種味道幾乎已經快要消散了。
剛才要不是小家夥近距離的給他鬆綁,他也根本無法察覺到。
銀狐目光之中壓抑著濃濃的警覺,麵容平和:“哦,你可以聞得到?”
這就是間接承認了,確實有血契的存在。
東裏商麵團似的春風拂麵的臉在得到確定的答案之後,竟然一瞬間就嚴肅起來。
他皺眉衝著宸宸招手,道:“小家夥過來,我給你看看!”
宸宸看一眼銀狐,見他沒有阻止,這才來到東裏商麵前,下一刻,東裏商的手臂輕抬,一抹明亮的綠色帶著濃濃的生氣的味道將宸宸籠罩起來。
在幽幽的綠光之中,宸宸隻覺得自己似乎回到了媽咪的懷抱之中,感覺身體都暖暖的。
半晌,他收了手,綠光消退。
“小家夥的身體沒有問題,甚至健康的不得了。”東裏商說道。
宸宸眨眨眼睛,沒有說話。
東裏商繼續說道:“不過我要詢問一遍,你們接觸血契的辦法,是那人自願的,還是被迫的?”
宸宸道:“自願的,她現在的身體不好,你可以幫她治療嗎?”
東裏商不可置信的瞪圓了眼睛:“自願的?竟然會有人願意舍去自己一身骨血,去救一個血奴……他在哪裏,我想見見她?她的身體如何?”
但是銀狐卻沒有被東裏商眼底的焦躁打動,甚至是防備的盯著東裏商,垂落眼眸詢問:“你對她很感興?”喵喵尒説
“我……我隻是想要見識一下這麼大公無私的人是誰而已,如果可能的話我想治療他!”東裏商回答,他見銀狐依舊打麵色淡淡,似乎不相信的模樣,開口解釋道:“你不要誤會,是我曾經有個好朋友也被人種了血契,隻是他沒有你們幸運,所以他被人虐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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