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一聲震耳欲聾的,慘烈至極的聲音驀地在天空盤旋。
那是老頭嘶啞的驚恐的聲殷音。
響尾蛇眉目漆黑,甚至淡定自若的在老頭的慘叫聲之中,轉動了一下手術刀。
原本豎直的傷口,瞬間化作了一片血肉模糊的模樣。喵喵尒説
“啊!”
又一聲慘叫慘絕人寰。
響尾蛇這才慢條斯理的將手術刀打抽了出來,冷冰冰的臉上浮現一抹僵硬的驚訝,聲線都平淡無比:“抱歉,我學藝不精,手抖了一下!”
這一句話,聽得老頭滿是忿恨。
“疼嗎?”響尾蛇麵無表情的問。
老頭縮了縮,用左手覆蓋右手,眼睜睜看著才被控製的蟲子,因為鮮血的吸引,幾乎爭先恐後的鑽出來朝著新鮮的血液裏鑽去。
不行,他會死的!
對於生的渴望讓老頭暫時忘記了疼痛,冷著臉掌控了手指,一股綠光從掌心之中迸發,他整張臉都憋得通紅,極力的逼迫著掌心的白色小蟲子。
但是那些小蟲子的活躍度實在太高了,隨著他的動作,幾乎瞬間就侵蝕了他整個手掌,手背,密密麻麻麼的朝著手腕開始蔓延。
老頭渾濁的瞳孔縮成了一條細線,滿頭是汗的盯著自己的手腕,眉心的青筋跳了跳,然後飛快從口袋裏摸出一把不起眼的紅色糖果顆粒,捏碎了糊滿了整隻手。
一分鍾,兩分鍾……那些此起彼伏的紅色膿包終於暫停了蔓延的速度。
“嗬!”
輕輕淺淺耳朵笑容,在老頭的耳邊炸響。
老頭後知後覺的抬起頭,看著冷冰冰的男人難得的笑容,和眼底的譏諷。
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剛才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他在響尾蛇麵前,毫不掩飾的將自己的底牌輕而易舉的露了出來。
“我……這不是……”
“不是什麼?”響尾蛇問道。
老頭狠狠的閉上了嘴巴,用力的低垂著腦袋,沉默下來。
因為他知道無論自己說什麼,都是無濟於事。
響尾蛇安安靜靜的將糖果撿起來,道:“是這個啊!”
老頭固執的閉上眼睛,不言不語,將非暴力不合作展現的淋漓盡致。
響尾蛇也不在意他的態度,順手將他重新綁了起來,然後重新托著他從房間裏走出來。
門口,霍琰安安靜靜的站在走廊,狹長冰冷的眼眺望著遠方,層層霧靄遮擋著他眼底的情緒,聽到聲音後,他微微側身看向響尾蛇。
“老大,這個東西應該可以暫時抑製蟲子擴散,我讓人去研究一下!”響尾蛇道。
霍琰伸手拿過一顆,撕開,然後在鼻尖嗅了一下,冷聲道:“你讓人去黑石崖將他的茅草帶回來,這個味道我很熟悉!”
應該就是在那裏聞到的味道,但當時他並沒有注意。
說話間,霍琰注意到老頭的神色變了變,他挑眉伸手將老頭直接拽了過來。
“你去吧!”
“好!”
響尾蛇點點頭,很快就離開。
而霍琰讓海瀾將老頭關押起來,然後,他冷著臉看著醫堡之中的死亡人群開始漸漸變得緩慢,眉心終於鬆了些許。
但是,不知為何,他心底的不安感卻越來越重。
夜色漸暗,霍琰站在燈光通明的房間之中,望著漆黑的夜色,眉目之中是無法壓抑的濃稠的黑色。
“到底,忽略了什麼東西?”
然而,房間裏靜悄悄的,沒有人給他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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