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狠狠砸在流櫻的小榻前,若不是流櫻反應及時,甚至會直接落在她的懷裏,可見蘇沫沫是絲毫的沒有客氣兒。
流櫻被她砸的臉色鐵青,隨手揮開身邊的男人,冷著臉坐直了身體。
“你是誰?敢到我的流櫻閣撒野!”流櫻惡狠狠的盯著蘇沫沫。
蘇沫沫絲毫不慌,隨意選了一個位置,翹著纖細的大長腿,坐著,似笑非笑的眼眸裏滿是譏誚的寒意,她拖著下巴,不客氣道:“我啊,聖子夫人,聖域最高貴的女人!”
“嗤,聖子……”流櫻冷笑。
蘇沫沫卻不給她說完話的機會:“當然,現在或許還是炎火城的城主夫人,你一個已經失去依靠的二房夫人,在我們哪裏,不過是個小妾而已,連繼承遺產的資格都沒有,還敢在我麵前叫喧,誰給你的膽量?”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侮辱。
就連語氣都和剛才的流櫻一模一樣。
流櫻總是平靜的帶著一絲絲高傲的臉,瞬間就被蘇沫沫氣得龜裂,風情萬種的美人兒眼底滿是怒色,看起來,仿佛是要跳起來打人。
“蘇沫沫!”她厲聲警告。
蘇沫沫無辜的眨巴一下眼睛,嘴角翹了一下,道:“喲。知道我是誰啊,那就好辦了!”
她晃動著指尖,幽碧色的藤蔓從流櫻的小榻下鑽了出來,吊著再次昏迷的女人在流櫻的麵前晃悠。
“知道我是誰,還敢往我男人房間裏送女人,怎麼,自己做了小三,還想破壞別人的家庭,聽說你是那什麼樓的樓主,真以為是個人就賤骨頭的能被人扒上?”
流櫻:“……”
她還從未遇到人敢如此對她說話!
她簡直要被氣瘋了。
蘇沫沫還不放過她:“這是第一次,若還有第二次,我會親自劃傷你的臉,讓你在男人堆裏好好享受一下什麼叫做男色!”
對於不懷好意的人,她才不會心慈手軟。
對麵的流櫻簡直要被氣死,她原本想要觀察蘇沫沫,結果現在竟然被堵得一句話說不出來,臉麵甚至都被踩在了腳下,她用力的呼吸著,好一會兒,鐵青的臉色才漸漸恢複成了平靜的模樣。
隻有深深陷入了木椅之中的手指,才能夠看出她此時的不平靜。
“城主夫人?你沒有任何證據就擅闖我的地盤,真的以為自己還能在活著走出去?”
流櫻麵色淡淡的勾著笑,既然蘇沫沫如此不識好歹,她也不介意將人直接送進地獄,想著,她保養的極好的手指微微勾了一下。
下一瞬,空蕩蕩的房間裏,竟然從四麵八方圍繞過來一堆黑衣人,他們手裏拿著最先進的武器,瞳仁黑亮無光,仿佛是機器一樣冷冷的看著蘇沫沫他們,似乎隻要流櫻一聲令下,他們就會化作奪命的羅刹。
而他們的身後,還隱匿著密密麻麻的小動物……是那種碰一下,或許人就會死掉的小動物,長得奇形怪狀的,看起來有點想是……蠱?
蘇沫沫淡漠的掃了一眼,極亮的的瞳仁裏閃過一絲冷笑,動作驚嚇般的打蜷縮住雙腿。
“好多人啊的,阿琰我好害怕啊!怎麼辦?”
每一句蜿蜒起伏的聲音裏都透著一股子做作的味道,惹得霍琰無奈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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