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沫自從兩天前把地精的聖物給烤了吃後,就再也沒出去過。
也不是地精不讓她出去,而是她怕自己出去再吃什麼不該吃的,幹脆就在部落裏待著。
那天沒吃完的魚被她掛在木樓上風幹,每天都會有不少的地精駐足觀看,都快把木樓看成景點了。
蘇沫沫烤魚的時候,沒吃過的地精會圍上來,大多都是小孩子,蘇沫沫就把魚熬成湯給他們喝。
地精雖然得知魚的美味,卻沒有去捕捉,蘇沫沫想他們可能隻是覺得她捕魚沒事。
這兩天蘇沫沫在部落裏沒什麼事幹,就讓巫師給她講了一些部落裏的故事。
不止是地精的部落,巫師還講了許多其他部落的故事。
蘇沫沫聽得很認真,聽著聽著她突然想起,自己是來考核的。
可是她在這裏的幾天就沒見過有生病的,身體一個比一個健康,連生孩子的都沒。
蘇沫沫想幫忙卻幫不上,幹其他活會被地精拉回來休息。
“巫師,你們這裏不會有人生病嗎?”蘇沫沫問。
“有,但是很少,幾年可能才會有一個。”巫師回答。
“幾年啊……也不知道這裏的時間跟外界的時間是怎麼算的……”
蘇沫沫坐在一邊在地上百無聊賴的畫著什麼,她來這裏五天了,剛好畫滿一個正字。
“那你當初說的良藥是什麼?”蘇沫沫有點打不起精神,剛開始對這裏還算新鮮,但是時間長了就會覺得無聊,不像之前被事情占滿。
“不知道,但是神主是這麼說的。”巫師閉著眼,每次說到神主的時候表情都很虔誠。
“那**當時是怎麼說的?”蘇沫沫聽巫師再次提起神主,自己又嚐試著問了一下。
果然看見巫師疑惑的看著自己,像是沒聽懂那句話。㊣ωWW.メ伍2⓪メS.С○м҈
蘇沫沫隻好作罷。
帳外的地精忙忙碌碌,手裏帶著很多采好的果子,搬著一些用具朝外走。
“他們這是在幹什麼?感覺好忙啊。”蘇沫沫起身走到帳外,看著來來往往的地精。
“快到祭祀的時候了。”巫師虔誠的看著忙著搬運東西的地精。
蘇沫沫想他們會不會是要祭祀神主:“祭祀?祭祀什麼?”
“祭祀神主,保佑我們下一季的風調雨順。”巫師雙手合十舉向天空。
仿佛是在拜那看不見的神。
這種祭祀對於遠古的地精來說很是重要,對他們來說這關乎到部落的存在。
蘇沫沫也跟著他們往外走,走到湖邊,雕像的周圍已經有了一個簡陋的木台架子。
這應該就是祭祀台,蘇沫沫想。
正當她閑的坐在一旁的時候,一隻地精小心翼翼的走過來拽了拽她。
蘇沫沫低頭看去是一隻看著像四五歲孩子的地精,長的也很稚嫩,蘇沫沫以眼神詢問他怎麼了。
那地精手裏攥著不知道從哪兒采的花給蘇沫沫看看,又指指雕像。
“你是想讓我把花放在雕像上?”蘇沫沫艱難的用地精的語言說出這句話。
蘇沫沫在這怎麼著也好幾天了,她學習能力又強,學個語言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