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不知道自己在門前第幾次張望,都沒能盼到蘇沫沫把門打開。
強橫肉他們坐在殿簷下避雨,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讓他們有好多想法,但又沒什麼可說的,現在就像是沒了思想的木偶一樣,別人下什麼指令他們才聽從的動一下。
殿內,現在的局勢很奇怪,怪到蘇沫沫看不懂,甚至覺得自己可能在做夢。
她看見了什麼,她竟然看見神主一臉和氣的坐在那裏跟聖子談話!
沒錯就是一臉和氣,她當時推開殿門看見神主的時候已經很驚訝了,所以把其他人都關在殿外生怕他們出啥事。
進來後發現兩人和和氣氣的在哪交談,像是親兄弟一般,蘇沫沫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開始做夢了。
她暈暈乎乎的走過去,這倆人像是沒看見她一樣,還在好兄弟一口悶的在哪聊,她走到角落裏,想掐自己一把試試,又怕太疼放下了手,看著那倆人。
神主不是把聖子殺了嗎,神主是失憶了嗎?雖然聖子現在頂著一張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臉,但那舉手投足間還是聖子那股威嚴勁兒。
那倆人不知道談到了那裏,笑嗬嗬拍著對方的背,讓蘇沫沫從恍惚中反應過來,那一巴掌拍的勁兒可大了,她都看見聖子臉色變了一瞬間。
原來還是塑料兄弟情啊,她就說嗎,這倆人怎麼看現在都不像是能坐下好好談的那種。
但是他倆為什麼能那麼和氣的坐在那聊?蘇沫沫湊了過去聽他們談的內容。
“你下這場雨是為什麼?”神主笑嗬嗬的問聖子。
“沒什麼,覺得這世間髒了,想清洗清洗。”聖子拿起手邊的杯子抿了一口。
神主點點頭,一摸下巴,臉還是霍琰那張臉:“我最近老做夢,夢到一些幻象。”
聖子一聽他說夢,來了興致:“哦,夢見了什麼?”
“夢見你我反目成仇,你還害了我。”神主說這話時語氣輕飄飄的,不是很在意一般。
聖子拿著杯子的手一頓,很快又被自己掩飾過去:“怎麼可能,我們關係那麼好。”
蘇沫沫在心裏暗暗槽了聲虛偽,看著這兩人在哪兄友弟恭的有些惡心,同時也很好奇神主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會真的失憶了吧?
神主點頭,狀似不經意的說:“是啊,我們的關係那麼好,最近一直有個人一直跟我說他是未來的我自己,也跟我說過類似夢裏的事情。”
聖子臉上帶著笑,心裏卻一直在打鼓,他今天一來聖子殿,神主就已經坐在這裏了,他當時還以為神主是發現了他要來殺他,結果發現神主確實知道他去沒有要殺他的意思。
反而像是失憶一樣說好久沒見過他了,來看看,一來卻發現附屬城成這個樣子了還問他發生了什麼。
這些話在聖子聽來就是純純的諷刺,可神主的神態也不似作為。
他想幹脆順著神主來繼續兄友弟恭的樣子坐在這裏聊天。
這就導致蘇沫沫來時看見了那詭異的場麵。
蘇沫沫蹲在一旁聽了半天,還是覺得不太對勁,他們是看不到她這麼個大活人嗎?
她是不喘氣的嗎,他們是真不怕進來個生人殺了他們篡位?雖然她做不到,但是這倆人是真的不太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