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總找我們來,是跟我們談溫緋的事的嗎?看在沈少總的麵子上,我們可以不跟她計較的。”
任羽桐直勾勾的看著沈司煌,越看越心動。
沈司煌的顏值自然不在話下,江夫人一把年紀了,心中還是忍不住感歎:這孩子真優秀。
沈司煌坐了床邊,漫不經心的笑了:“是嗎?”
沈司煌看了一眼溫緋,似笑非笑:“我家的秘書,確實有點不太懂事,盡會給我惹麻煩。”
任羽桐一聽,立即樂開了花:“可不是嘛,沈少總,你是不知道,溫緋這個人從小就是個惹事精,以前在我家的時候,我們可憐她、同情她,處處給他們家幫助,可是她不但不知道感恩,還勾引我家哥哥,夢想著做富太太,簡直就是做夢!現在勾引我哥不成,就想勾引江嶽哥哥,幸好我江嶽哥哥寧死不從,不然就真被她給得逞了!”
說得好像真有那麼一回事。
江夫人聽著還真給當了真,當下就板著臉:“就這種下賤的貨色,也想進我江家的門,呸!嫁給我江家那條狗還差不多!”
沈司煌沒出聲,嘴角的笑容卻越發的深邃。
沒人注意到,他漸漸收緊的手指。
溫緋表情淡然,仿佛沒聽到她們的話一般,她安靜的模樣,與她們叫囂的模樣,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就這麼安安靜靜的,寵辱不驚,淡然自若的像個神女一般,仿若不屑與她們這些粗人理論或計較。
任羽桐顯然意識到這一點,惱羞成怒的罵道:“溫緋,你別以為你不說話,就可以遮掩自己做過的下賤事!江嶽哥現在人還躺在醫院裏,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溫緋終於說話了:“抱歉,我不太擅長和動物溝通,請見諒。”
沈司煌輕笑,道:“我的律師學過獸語,應該可以聽得懂各種動物的語言,他會主動聯係你們的。你們先回去吧。”
說完,他擺了擺手。
他現在不想談了!
江夫人和任羽桐疑惑的對視一眼。
沈司煌聲音冷了不少:“出去!”
江夫人和任羽桐意識到他臉色不對,莫名被他氣場鎮壓了,幾乎是本能的出去了。
走出了病房後,任羽桐才後知後覺:“江伯母,沈少總他是什麼意思?”
江夫人想了想:“他畢竟是一個總裁,忙得很,不可能親自為了一個小秘書浪費時間,他的意思應該是請律師跟我們談。”
任羽桐點頭:“那他應該會給賠償,我們不缺錢,主要是要讓溫緋那個賤人付出代價!”
暴發戶之妻江夫人,本來就是個農村出身的,四肢發達但卻沒什麼腦子,覺得很有道理。
病房裏,沈司煌看著沉默不語的溫緋,半晌後,拔開她臉邊的發絲。
沈司煌注視著她,聲音溫柔:“難受?”
溫緋:“沒有。”
溫緋說:“我的心向來很大。”
沈司煌笑笑:“確實,沒必要跟兩隻瘋狗正麵衝突,對付瘋狗,我一般會讓它叫,等叫到最凶的時候,再一把摔在地上,等它爬起來再摔。”
溫緋有些不解,抬頭看他。
沈司煌溫柔的親了親她的臉:“告訴我,她們打了你多少下?又踢了你多少腳?”
溫緋搖頭:“我不記得了。”
沈司煌笑著輕捏她的臉:“沒關係,不記得那就不想了,我帶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