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也太抬舉我了,我怎麼可能知道雲先生的想法啊?”
楚流年被勒的差點翻白眼,直接捏住程熠的手腕用力,這才給自己贏得了幾分喘息。
“你少跟我扯,我可是聽說了,自打上次的事情之後,你一直都跟在雲淩身邊做事,他想做什麼你會不知道?”
“拜托,我在雲先生麵前就是個打下手的助理好嗎?還窺探他的想法,我不要命啦!”
楚流年十分不客氣地貶低自己。
說真的,他到現在都搞不明白,為什麼雲淩要讓他這個一線行動人員跟在自己身邊做事,畢竟細究起來,他們都不算是一個體係。
“你真的不知道?”
程熠不死心的又問了一遍,見楚流年已經開始衝著他翻白眼,就知道自己從他嘴裏挖不出什麼,隻能悻悻地坐回去,扭過頭不再看他。
楚流年笑笑也沒在意,仗著一張好臉和臭不要臉的熱情,與其他人插科打混,逗的身邊原本心情低落的女士都笑出了聲。
商鬱看著程熠和楚流年說話,餘光卻一直盯著從剛才開始就緊繃了身體的平平,不由得眯起了雙眼。
不對勁,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家夥絕對不是他自己說的那樣,隻是跟過來打下手的。
要不要待會兒和程熠商量一下,想辦法把這人忽悠回家,嚴刑拷問呢?
“啊對了,我還真有件事情忘了說。”
正當商鬱想要開口試探一下的時候,楚流年卻搶占開口說道:“之前畫展上被抓起來的那個趙小小,現在也已經移交到我們那邊了,我們去收人的時候見過畫廊老板,他知道我們要來唐家,拜托我們轉告唐音小姐,您的那幅《向陽》已經有買家訂下了。”
“什麼?那畫都毀了,哪個冤大頭買的?”
唐音簡直不敢相信。
那幅畫已經是救不回來的程度,甚至都沒有辦法當做一個殘缺的藝術品,居然還有人買下了?
這不是冤大頭是什麼?
“每個人的欣賞目的不同吧,或許那位買家就是覺得這樣的向陽才完整啊。”
嗬嗬!
楚流年默默頂了頂後槽牙,他能說那個冤大頭就是雲淩嗎?
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邪風,在知道那幅畫被毀的情況後,居然表示要買下來。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雲淩對除了玄學圈以外的東西感興趣。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非要他過來提一嘴。
“行吧,回頭見到買家,我說什麼也得好好問問。”
唐音嘟囔了一句,就把這件事情略了過去,倒是她身邊的周清明,目光開始變得複雜起來。
又過了一會,他們就看到顧椋抱著熟睡的諾寶回來。
隨後,楚流年接到雲淩的電話,和眾人打了聲招呼後就撤了。
“怎麼樣,雲淩有說什麼嗎?”
見諾寶隻是睡著,程熠便迫不及待的追問起了顧椋。
顧椋沒有回答,反而看向周清明,“你是不是有一個黑客朋友?方不方便為我引薦一下。”
“你怎麼知道我有一個黑客朋友?”
周清明麵帶疑惑,怎麼顧椋出去一趟,突然就問起了他這個?
按理來說,那個人的馬甲不應該有人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