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真是我自己潑我身上的,不關鄭小姐的事。”
房間門口,齊悅凝抱著新衣服對顧雲霆說。
“嗯,我知道。”
齊悅凝微一擰眉,看著他:“所以,你又是在利用我擋桃花?”
顧雲霆莫名覺得‘利用’二字有些刺耳,“無關利用,隻是不想讓她再心存遐想。”
“哦,好的,那先生你去忙吧,我先休息一會兒。”
‘嘭’
齊悅凝的話音還未落地,近在咫尺的房門就差點和顧雲霆來了個親密接觸。
眉心微皺,生氣了?
都說了無關利用,怎麼還生氣,算了,可能身體不舒服導致心情不好。
等等,身體不舒服導致心情不好,她這是不是每個月都要來的那個來了。
原本微皺的眉心頓時舒展了開來,吩咐唐瑞:“讓人準備點熱水和甜品,等會兒送進去。”
然而此時門後的齊悅凝正倚靠在牆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雙眼更是透出駭人的紅血絲。
迅速咬破舌尖,拿出四顆符株,快速刻好符篆之後,起手朝著房間的四個角落扔去,緊接著雙手掐訣,嘴裏也是念念有詞,七張符紙在這期間也被扔向不同的方位。
陣法大成之際,齊悅凝這才鬆了口氣,稍微緩過一些神來。
但現在的陣法隻是起了隔阻效果,必須得將那人手中用來針對她的木偶徹底毀掉才行。
取了一盆清水,放在陣法中心,隨即開始靜心破咒。
“元始安鎮,普告萬靈,左社右稷,不得妄驚,各安方位,備守壇庭,太上有命,搜捕邪精,敕!”
一張符紙迅速鑽入清水中,神奇的是,那符紙好似不怕水一般,在水中竟像隻魚兒一樣四處遊擺。
而齊悅凝那雙此時紅血絲還未完全退散的雙眼,緊盯著遊動的符紙,很快,水裏開始顯現出了一個畫麵。.伍2⓪.С○м҈
“嗬,果然是臭老鼠,就知道躲在這種陰暗的角落。”
畫麵裏,一個緊靠著燭火照亮的昏暗房間內掛滿了符布,麵前燃燒著的煙塔讓本就昏暗的房內更加的煙霧繚繞。
多少是有些嫌棄的,也不知道這臭老鼠不會得肺病嗎。
“吼,竟然找到這裏了,有點本事啊。”
就在齊悅凝準備看清臭老鼠的模樣時,臭老鼠突然察覺到了,瞬時拿起桌上的人形木偶徑直插入左邊的香壇裏。
“可惜,破綻太大,手法太過粗糙,就這技術也想和我鬥法,簡直找死!”
瞬時之間,齊悅凝便如同被一股無形的力道給緊緊的纏住了,神識也被封鎖在了人形木偶之中。
不過並不見她慌,反而還低笑出了聲。
與此同時,被插在香壇裏的木偶也張著嘴,發出略顯滲人的‘木吱’聲。
隱在黑暗裏的男人看得眉心一跳。
“不好!”慌忙之中想要將那香爐中的木偶拿出來。
然而為時已晚。
隻見那人性木偶突然開始顯現出一些晦澀難懂的紋路來。
齊悅凝這邊水中遊擺的符紙上的符文慢慢開始消散。
與其說是消散不如說是轉移。
“和我玩花招是吧,那本大爺今天就讓你有來無回。”
男人立馬朝著香壇做法,很快一股股濃鬱的黑煙從香壇之中升騰而起,滾滾濃煙逐漸在空中彙聚成了一個四不像的醜東西來。
隨著男子的指令動作,朝著木偶迅速纏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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