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高暢就來敲門了,叫她起床吃早餐,可能是起的比較早,這次出門倒沒有碰到安翔,紀語笑也樂得自在,跟著高暢離開了。這天他們去了虎跳峽,因為是兩個人的自由行,也不趕時間,兩個人就慢慢地走著,高暢還客串了一把導遊,不停地給紀語笑介紹著周邊的風景。他們就一邊欣賞著美麗的風景一邊拍照,不過多半是高暢給她拍,偶爾她也充當一下攝影師,幫高暢拍幾張,看到有人在旁邊,也會邀請旁邊的遊客幫他們合個影。一天,就耗在了這裏了。
在回去的路上,高暢說這是他第四次來這裏了,也是玩的最久的一次。紀語笑笑著問他來這麼多次,是不是因為在這裏曾經遇見過美女,一見鍾情了,所以才經常來。聽到這話,高暢突然笑的很曖昧,眨巴著眼睛看著她,說:“是啊,我在這裏看上了一個美女,在想辦法這麼把她拐回家。”這話意有所指,不過佳人卻聽不出這弦外之音,隻當他是在說笑話。還幫他出謀劃策,引來高暢不滿,魔手伸向了她的敏感的腰身,當即惹來紀語笑一陣驚慌的求饒聲和無法抑製的大笑。兩人就這樣一路毫無形象地穿梭在遊人當中,引來無數遊客的回頭觀望。回到客棧時已經快十點了,因為沒有花費太多的體力,今天兩個人的精神狀態都還不錯,倆人有說有笑地往房間走。
在回房間時,又看到了安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在等自己,安翔看到他們有說有笑的樣子,眉頭微鎖,隻說自己有話要對紀語笑說,紀語笑也沒有推辭,讓高暢回了房間,她則跟著安翔去了他的房間。安翔似乎在猶豫什麼,紀語笑也不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著安翔,等他說話。“學妹,你跟那個高暢,真的隻是朋友嗎?”掙紮了很久,安翔終於問出了這個讓自己糾結了幾天的問題。
紀語笑笑了,心裏明白他問這話的意思。“我和他隻是朋友,學長。”說完她又收斂了臉上的笑,看著安翔,很平靜地說:“你不用再說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在飛機上我就已經說過了,我和莫逸辰沒有關係,所以你也不要再在我麵前說關於他的事情,我不感興趣。”
她義正言辭的話讓安翔的臉色變了一下,不過又馬上恢複了,他打量了她很久,就在紀語笑準備告別的時候,他突然說:“對不起,我不該問你的,我以後不會再打擾你了。”
“你也別這麼說,你還是我的學長,沒有什麼打擾不打擾的。”紀語笑微笑著說:“如果沒有什麼事了,我就回去了。”安翔默默點了點頭,看著紀語笑離去的背影,眼裏有著一抹擔憂。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做錯,在紀語笑突然生病的那段時間裏,他不止一次看到過林曼妮出現在莫氏。第一眼看到林曼妮的時候,自己都不知道有多震驚,這個世界上竟然還真有那麼像的兩張臉,而這兩張相同的臉,竟然還是圍繞在同一個人身邊?在飛機上看到她鬱鬱寡歡的樣子,也不知道那會心裏在想什麼,趁她睡著時偷**了張照。下了飛機後就發給了某個人,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再次看到紀語笑時,她的臉上竟然帶著跟以前完全不一樣的笑,對自己先前做的事又不確定起來。如果她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那麼,自己那多此一舉的行為,或許,就會再次給她帶來不幸。
回到房間的紀語笑完全失去了再欣賞照片的興致,她狠狠地把自己丟到床上,氣惱自己怎麼能讓他再影響自己的心情,也氣惱安翔莫名其妙。房間的電話響了,她瞪著電話看了半天,就是不伸手。可打電話的人也固執的很,那刺耳的鈴聲讓紀語笑更加的心煩,她拿起電話,語氣生硬:“有什麼事快說。”“怎麼啦?才一會就不高興了?”還是高暢,不過也是的,在這裏認識她的人也就隻有安翔和他了,肯定不是安翔打來的電話,那當然也就隻有高暢那個小男孩了,電話那頭的高暢倒是一點都不掩飾對她的擔心。
“沒什麼,今天也晚了,早點睡覺,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紀語笑聽到高暢的聲音,心裏的的鬱悶也散去了些,語氣稍稍平和了些,但有點有氣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