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雞老者,作為緊跟男主之後出現的人物,而且還與男主存在親屬關係,用現在的話說老人就是王不死的直接監護人,當然王不死也是老人遺產的第一順位繼承人,老人的身份怎可能平庸,老人曾經也是想當當的人物,為了吸引一些求知欲比較強的讀者,老人的身份咱們先保密,這裏我們先且不提,以後的故事會講,一手吃雞,一手玩遊戲,這絕對是資深玩家,這樣的水平也絕對是可以天天吃雞的。
張開櫻桃小口,額。好吧,還是血盆大口吧,畢竟不是偽娘,撕下一塊雞肉,閉上嘴巴,老者慢慢咀嚼,等到嚼碎,然後再輕輕咽下,這姿勢優雅,如行雲流水,流暢之際,可見老者吃雞也是專業的,而看到老者嘴角掛笑,神采飛揚的模樣,不出意外,老者吃雞也是專業的。
待烤雞吃盡,老者拿起案幾旁的毛巾,擦了擦油膩膩的大手。然後呷了一口茶,嘴中很是得意道:“傻蛋,跑這麼慢,還不懂得隱蔽,不是找死嘛”
不出意外,老者又吃上雞了。
廟不大,除了幾間外表看起來很有曆史厚重感的房子,也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一座圍牆把小廟包圍,中間留出一片空地,估計也是佛門盛行時,方便給百姓講經說法之用。
信佛,我朝還是有傳統的,自打佛教傳入我國,就把我朝本土教派道教壓了下去,輝煌時,周圍十裏八村的百姓都會到小廟裏,聽和尚講經說法,雖然自己也不咋懂老和尚說的那是什麼意思。總之自己侍奉佛祖的香火錢到位,自己心裏也就踏實了。
多災多難時,祈求佛祖保佑自己平平安安,自己平平安安時,又會感謝佛祖讓自己平平安安,人總是知道感恩的。可見,做和尚這絕對是旱澇保收很有前途很有保證的職業。怪不得,政府會管製,還要定期考察。
隻是後來,人們慢慢發現,這佛祖很不靈驗,十回祈禱,十回不靈驗,慢慢的,信佛的人也就越來越少。
現在,宗教信仰慢慢的消失,各大寺院也都不好過,一些有證的出家人還好一點,有朝廷給發工資,可憐的就是那些自己剃了頭的野和尚,百姓不信佛,他們自然也就沒有了收入。
就像這小廟的前任主人,就是因為沒有經濟收入,不得不離開小廟,到更廣闊的天地去弘揚佛學,解救黎民蒼生,額,好吧,據說前任主人很不幸,下山還沒幾天,就餓死在路邊上,如他所願,塵歸塵,土歸土,西方極樂。他來了。
老者也是偶然的機會來到這裏,看到這廟宇,坐在兩山之間,理應是聚精納氣之地,老者很是喜歡,關鍵是不花錢,於是就住了下來,而且一住就是十幾年,完全把這當成自己的家,沒有人過來收房租,老者也不容他人染指,山上也沒人來,。除了那討厭的裏正,隔三差五就上山收稅,而且種類還很多,土地使用稅,空氣使用稅,等等等等等,好在老頭很窮,每一次裏正都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老者沒有收入,就沒有錢修繕廟宇,周圍的圍牆也有些倒塌,好在有晚輩在,勤於打掃,小廟雖破,但是還算是整潔,
山下的村民也不再善良,屋頂瓦片經常丟失,老者不得不忍痛養了一條狗,雖然狗吃的不多,但也給老者本不寬裕的生活雪上加霜,負擔也更重一些,以前三餐有肉,現在隻能是改為一餐。
大黃狗名曰旺財,這名字在畜生行列,也應該屬於響當當家喻戶曉的名字,它的名氣不亞於一些天皇巨星。屬於網紅網名。
旺財懶散的耷拉著耳朵躺在牆角,正午的太陽烘烤著地麵,滾燙滾燙,旺財不得不起身,離開自己的一居室,嗯,一個石塊堆砌的小窩,也是能夠遮風避雨的,對於一畜生而言,這也算是豪宅了,旺財在牆角陰涼地重新趴下,然後再一次耷拉耳朵,一動不動,估計也是為了節約體力。
老者看了看旺財,然後一聲招呼,旺財嗖的一下飛到了老者的身邊,嗯,旺財不是天使,是沒有長翅膀的。
不用招呼,旺財就爬到桌子底下,開始吃起來,雞肉好吃,雞骨頭更好吃。對於饑一頓飽一頓的旺財而言,吃上雞骨頭就跟趕上過年似的,也算是老天的厚賜。可見投胎是個技術活,人是這樣,狗何嚐不是這樣,如果旺財是個什麼名犬,也不會因為吃上一次雞骨頭就沾沾自喜,那旺財的夥食絕對的豪華,有衣服穿,可以洗澡理發,還會有自己單獨的房間,有玩具,還有人陪,吃的喝的也都是從外麵漂洋過海運來的,一些家庭一條狗一年的開支,往往會比大明帝國普通百姓十年的生活花費還要高。當然,給它屎,狗也是會吃的。
說到投胎,就開始說到王不死了,前世的王不死活的挺苦的,經曆千辛萬苦,總算成為四有男人,可是最終,還不是帶著男人的遺憾再一次穿越。幸福生活還沒來得及享受,也可惜了自己的校花媳婦。
而今世的王不死,也幸福不到哪去,自打自己清醒過來,自己見到的唯一生物就是吃雞的老頭,在自己的印象中,這老頭還是自己的親戚--外公。當然還有桌子底下大快朵頤吃雞的大黃狗旺財。
沒有豪宅,也沒有豪車,伺候人的丫鬟更不要想,那都是癡心妄想,一穿越就是地獄模式啊,就連簡單的一日三餐都成了問題,土豆白菜,白菜土豆,就連這樣的飲食條件都是到山下裏正李保國家裏去借,不得不說裏正是好人呐,而且運氣不好,裏正大人每月不舒服那幾天,王不死也很有可能空手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