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已經有過介紹,錦衣衛屬於特務機構,說好聽一點那就是情報部門,自打錦衣衛成立以來,基本上就沒做過好事,魚肉百姓,禍害忠良,忠奸不分,製造冤假錯案,壞事基本上已經做絕了,屬於生兒子沒窟窿眼的職業工種,要點臉的人是不願意做錦衣衛的。
當然錦衣衛的赫赫威名不僅僅在朝堂,就算是在民間也有很大的威嚇,基本上可以止小兒夜啼。
此人不僅僅是錦衣衛,而且還是錦衣裏的大官,大家的老熟人鬆江千戶所千戶吳善長,也就是將王不死從天賜山鎮衙救出來的那位,因為自己媳婦武力值的原因,吳善長一直是模範丈夫的模樣,夫妻和睦,舉案齊眉,就算是沒有子嗣,也沒有娶小老婆,但是男人嘛,總是對自己媳婦之外的女人有種渴望,當然主要是身體,你們也可以說這是人類最原始的欲望,這幾天是吳善長最幸福的日子,媳婦回娘家,自己成了單身,短時間內是可以為所欲為的。
今天吳善長很是心痛的拿出自己這幾十年來偷偷攢的私房錢,至於這些錢,吳善長糾結了很久,畢竟這是自己花費的幾十年才攢的這麼點銀錢,每一次都三文五分,為了不被吳夫人發現,還要經常改變藏匿的地點,苦於累隻有自己知道,不過回頭一想,男人嘛,就是要對自己大方點。對自己好一點。錢沒了可以再掙,可是機會沒了就沒了,幾十年了也就隻有這麼一次機會,於是吳善長狠狠心,為了提高質量,提高銀錢的價值,吳善長還特地買了藥,不用懷疑,必須是神醫出品,反正是挨次收費,又不是按時間。吳善長感覺自己堅持的越久,自己花出去的銀子更有價值,自己這麼多錢藏私房錢的辛苦也算是得到了回報。
為了節約體力,吳善長也是放下了自己的尊嚴,采用了屈辱性姿勢。可是哪曾想遇到倆查房的二缺,一切的辛苦都白費,吳善長很生氣,更委屈。
“錦,,錦衣衛”。這是讓人多麼恐懼的職業,葛大葛二也不由的雙腿發軟,他們還在做最後的掙紮,還好老二腦袋靈活轉的比較快,厲聲道“胡說,錦衣衛可是我大明帝國的明星單位,而且還是當今聖上直屬,裏麵的人都是進過層層選拔,祖上三代沒有一人違法,各個都是飽讀詩書之人,學富五車,錦衣衛裏的校尉那都是謙謙君子,懷瑾握瑜,光明磊落,舍己為人,堅強不屈,赤膽忠心,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之人,怎麼會到搓澡堂子搓澡這麼猥瑣不道德聖人所鄙視不允許的事情,你肯定是假冒的”,當然這些話是葛二說的,基本上把自己這段時間學習到的成語都用上了。
葛大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兄弟,感覺像是陌生人,難道老娘趁著自己不在的時候,偷偷給老二吃了補品,隻長智商不長個的那種。
這錦衣衛的風評什麼時候這麼好了,難道咱倆聽的不是一個版本,吳善長有些臉紅,畢竟自己作為一位錦衣衛高層領導,出現在搓澡樣子這種消費場所還是有些不合適的,公職人員逛青樓可不是像讀書人那樣飲酒作詩談風月,隻聊藝術不上床。武人都很很直接,不墨跡。
吳善長很是尷尬“那啥,指揮使郝連德郝連公公是太監,但錦衣衛也都是正常的男人,也是有需求的”。
“怎麼可能, 我們不信,我們鬆江府監牢刑名主簿李做作李大人一直教導我們,錦衣衛一向是正人君子聚集單位,作為為百姓服務的職業,我們一定要向錦衣衛學習,錦衣衛是我們的標杆,是我們的榜樣,你說你是錦衣衛你可有證據”。葛二繼續說道。振振有詞,很快就扭轉了局勢,順便也把李做作買了一次。
葛大嘴張大,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家老二,難道兩人不是一個娘胎裏出來的,低智商的一直是自己,這些話自己就無論如何都說不出。
“這是我的腰牌”,腰牌也就相當於工作證,當然辦假證的自古就有,大明帝國也不例外,隻是辦理假的錦衣衛腰牌的人還真沒有,畢竟人憎狗嫌的職業,不是每個人都願意的。
又是因為財政問題,錦衣衛的腰牌看起來很廉價,最普通的木質材料,全體黑色,上麵寫著錦衣衛三個字,看起來怎麼都不像是真的。
葛二小心的接過腰牌,仔細的檢查了一番,當然,至於錦衣衛腰牌葛二那也是第一次見,象征性的看了看,然後點了點頭,“腰牌沒錯,原來您真是錦衣衛大的兄弟,大水衝了龍王廟,小弟在這個給您賠不是了”。雙手抱拳,身體微屈。
一切都是誤會,人家態度又是那麼的端正誠懇,認錯也絲毫不扭捏,吳善長就算是心情不爽也隻能收回肚子,已經打過人家了,人家也沒有計較,而且公職人員來搓澡,多少不太好聽,而且傳到自己媳婦耳朵裏,吳善長相信自己死的會很慘,而且還是虐待致死。息事寧人是最好的辦法。
“哈哈哈,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吳善長隻能是傻嗬嗬的說道。
“哈哈”葛二也是爽朗一笑,然後接著又是一抱拳“大哥,小弟還有公務在身,就不打擾了,改天小弟做東,請大哥好好喝一頓,再向大哥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