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如做,想不如做,一個人有想法再多,不去做那也隻是空想,好在劉美是個實幹派,對自家少爺的感激不僅僅是存在於嘴上和心中,
“既然,這樣分紅我就收下了,不過銀子我一時半會也用不上,就寄存在少爺這裏吧”,懷璧其罪,一個仆人身懷巨款,別人隻會是認為你是偷的,保不準還會吃官司,還是放在少爺那裏安心,自己安心,少爺也安心。
“少爺,我出去看看那些糖豆,裝起來,明天繼續上街買”,劉美說完,就出了屋子,去收拾那些糖豆。
“劉美是個不錯的人”冷冰冰說道。
王不死點點頭,嘴角一笑“是挺不錯的。懂得感恩的人都很不錯的”。
富甲一方的臉拉了下來,“你小子是怎麼個意思,老頭子我就不知道感恩了,我燒香拜佛還要讓你知道”。
“額,師父你一直不是信三清的嘛,你燒香可以,拜佛是不是有點過分了,”王不死抓住了富甲一方話中的問題,最看不上這麼大歲數還這麼愛財的人了,難道還真能帶到棺材裏不成。
“佛道本一家,如來也是經常到三清祖師那裏串門喝喝酒的”。富甲一方解釋道。
“和尚還喝酒,他們是不是也會聊一聊哪家的姑娘屁股大,那家青樓的姑娘活好,物美價廉”,王不死嘴角一撇,對富甲一方的強詞奪理,很是鄙視。愛財就是愛財,與人之初性本善是一樣的道理,愛財人之本性也。
“滾滾滾,有你這麼編排人的嗎”
“額,他們不是已經都成神了嗎”?
“少爺,少爺,”劉美的聲音從外麵傳來,人也很快推門而入,著急忙慌的跑進屋裏,把一個盤子放到桌子上,說道“少爺,這些糖豆都不對啊”。
“不對?”王不死也是心中一驚,這可是自己的聚寶盆啊,以後的幸福生活全都靠它了,不能有閃失,一聽王不死也很是擔心,轉眼看去。果真糖豆有點不一樣。
“少爺,你仔細看,這個頭大了很多,這如果是論個買的話,咱們的成本就會增加許多,”劉美解釋。
成本多了,自然利益也就少了。
劉美接著解釋“而且我剛才嚐了,味道也不對,吃起來也沒有了酥脆的感覺,軟綿綿的還粘牙”。
“額,難道火候不夠,糖豆沒煮熟不成”,王不死把目光又移到了富甲一方的臉上,都說嘴上無毛辦事不牢,這一百多歲的人了,怎麼做事情也這麼的不靠譜。
“看我幹嘛,我都是按照你說的做的,做壞了也不能怪我”,富甲一方眼睛一蹬,語氣很不善的說道。
劉美也已經嚐過這另一版本的糖豆沒有出現中毒拉稀的情況,王不死於是也拿起一顆,是夠大的,一個抵上以前的三個了,看來是該漲錢了,張開嘴,王不死把糖豆放進了嘴裏,輕輕咀嚼,果真沒有了咯嘣聲,而且口感上也不一樣,不過倒也甜甜的,白糖應該放了的。仔細回味這味道,突然王不死一個激靈,尼瑪,這不就是上輩子自己吃過的麻團嘛,隻不過少了芝麻而已,
抱住富甲一方的胳膊,像是想到什麼然後又收回了手,王不死激動的問道“師父,你這東西你是用什麼做的,”。
富甲一方打了打被王不死摸過的地方,語氣很是嫌棄的說道“以後不要動手動腳的,師父也是愛幹淨的人,我嫌你髒”。
額,王不死啞口無言。
富甲一方整了整衣冠,當然心虛還是有的,畢竟這玩意給糖豆長得可不大一樣,口感也是不同的,剛剛出來的時候,富甲一方也發覺了的,用手一捏就軟了,隻是丟了也怪可惜的,於是就沒舍得。
當然做師父的,臉還是要要的,打死不服輸才是,富甲一方解釋道“這不是麵粉用完了嘛,正好家裏還有上次包粽子剩下的糯米,我就尋思著,都是一樣可以填飽肚子的主食,做糖豆也是可以的,於是我就用糯米做的糖豆”
“師父,你說錯了,這不是糖豆,我們可以叫他麻團”,王不死笑嗬嗬的解釋道,富甲一方陰差陽錯的鼓搗出了麻團,這是老天都想讓自己發財啊,如果不是擔心富甲一方再要求漲分紅,王不死早已經高興的開懷大笑了。
“這能吃”?富甲一方好奇的問道。
“額,老頭竟然沒吃”,憂患意識很強啊,老頭子對自己的生命也是無比的熱愛啊。
“能吃”王不死給與了肯定回答,“師父你可以嚐一嚐,這麻團很適合牙口不好的老年人,和那些剛剛掉牙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