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母獅子算不算是獅子大開口,張口就要五萬兩,這五萬兩可不是小數目。基本上也夠一個三口之家無憂無慮吃香喝辣的過完一生。
“老板,你不是開玩笑吧”,王不死倆上直抽抽,難道自己臉上寫著我是有錢人不成,而且還是那種把五萬兩當成一堆可有可無的數字之人。
“開玩笑,怎麼會呢,我從不開玩笑”劉玉靜搖頭,鄭重其事的說道。誰給錢開玩笑,錢也會給你開玩笑。
“可是你這房子值五萬兩”,作為穿越人士,雖然對於這個世界還一點陌生,但是對於鬆江府的物價王不死還算有所了解的,這房子絕對不值五萬兩。
“怎麼不值,怎麼不值”聽到王不死貶低房子的價值,劉玉靜有點激動,“客官,你可不要亂說,我這房子絕對值五萬兩,物超所值,如果不是與客官比較投緣,十萬兩我也不會賣”。
作為曾經此間房子的主人,劉美是最有發言權的,據自己所知,自己那死去的老爹買這房子一共花了不到一萬兩,再加上裝修等也不會超過一萬五千兩,雖然銀價有些貶值,但是房子久了也是會貶值的,因此這房子的當前價格不超過三萬兩才是合理價。
作為忠實的王家家丁,怎麼能忍心看到自家主人吃虧,劉美終於忍不住站了出來,“劉掌櫃,據我所知你這房子也應該有十幾個年頭了,至於你雖說的 ,地麵牆壁都是剛剛粉刷的是不存在的,這間商鋪自打我父親去世就從來就沒有好好的粉刷過。”
不僅僅是狗眼看人低,很多人長得眼睛還不如狗眼,劉玉靜就是這麼一位,王不死一行三人,王不死是主子,而冷冰冰是女子,還是一位長得好看的女子,自然是不受劉玉靜待見,也不會吸引劉玉靜的眼球,而一看劉美一身家丁的打扮。劉玉靜當然是看都懶得看一眼,因此也就忽略了劉美。
聽到說話,劉玉靜自然目光也就轉向了劉美,作為自己的親侄子,劉美化成灰劉玉靜也還是可以認出的,“哎吆,這不是劉美嘛,好久不見,見到姑姑也不喊一聲,這麼大了真不懂事”。
叫姑姑是不可能的,估計是一直被壓迫久了,見到劉玉靜,劉美的心口總有一種壓迫感,就像是有了身孕的產婦總想吐。
“劉掌櫃,公事公辦,我現在是王家的家丁”,劉美的意思很清楚,我現在是王家人,自然要為王家的利益考慮。
“哎吆,都是劉家人,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親情是無論如何都割舍不了的”,這些話劉玉靜說的很有道理,當然如果劉美沒有那些慘痛的過去經曆,劉玉靜的話劉美也就相信了,劉玉靜想要摸摸劉美的腦袋,不過劉美躲開了,你想演戲,但是劉美不想配合。
劉玉靜倒是也沒有想象的尷尬,接著說道“你瞧你,劉美,這段時間不見,咋還很姑姑生疏了呢,人也胖了,臉也白了,好像個子也長了不少,”劉玉靜滿臉的溺愛,就像是看著自己的孩子,長高長胖變得更帥。
長胖,劉美承認,畢竟肚子在哪裏,變白都是不可能,天天外麵跑,人能白到哪去,再說什麼長高,那就更不可能,二十多歲的人還能長個頭不成,“我家少爺體恤下人,我都是跟少爺一起吃飯,每頓飯都好幾個菜,而且少爺每天都會給工錢,胖自然是肯定的”。
劉美說的是實話,在姑母家來,人家一家人在桌子上大魚大肉,自己一個人圍著灶台,沒有菜不說,飯還不給吃飽,那工資那更是不可能,回憶起曾經的點點滴滴,在王家的這段日子,劉美才算是過了人該過的生活。
“哈哈,這你可要好好感謝我,如果不是我,你現在能有這麼好的生活條件,每天過著幸福生活”。劉玉靜得意洋洋,為以前堅持賣掉劉美的英明決定沾沾自喜。
“額,自己被賣到青樓接客,自己還要感謝她讓自己每天晚上都能享受不同的快樂”?
劉美的臉色很不好,這是把自己當成傻子了不成。不再與劉玉靜談感情,回憶曾經的點點滴滴。劉美說道“劉掌櫃,我們還是談正事比較好,這房子已經有了十多個年頭,而且據我所知,幾年前雨季,後院東側的圍牆還倒塌了一段,”
“這是誰腰帶沒係好,把你露出來了,你主子在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嘛”,聽到劉美揭短,劉玉靜急忙打斷劉美的話。在這裏生活了這麼久,劉美對這裏的一磚一瓦都很了解,劉玉靜擔心這房子變得一文不值。
“劉老板,可以肯定你的腰帶肯定係好了”,鄙視的看了看劉玉靜,王不死最討厭這種人販子了,買賣人口,這是要斷子絕孫的,當然自己作為買方,做的也是解救他們於水火之人,很應該歌功頌德一番。
“哎吆,客官,你想看姐姐這還不容易,姐姐滿足你就是,給你說,姐姐功夫好著呢,絕對與那些毫無經驗的小丫頭不是一個檔次”。劉玉靜自豪的說道,然後給王不死拋了一個媚眼,輕輕的在自己胸口上畫著圈圈,接著給了王不死身邊的冷冰冰一個鄙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