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一點綠無比的尷尬,自己從業以來從來沒有過的尷尬,每次執行任務時,有跪地痛哭流涕悔不當初求饒的,也有知道難逃一死隻希望能夠有個體麵的死法給個痛快的,也有一些樂觀派,口口聲聲說腦袋掉了碗大一個疤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的,可是遇到讓自己賠那玩意的還真是第一次,按照自己的一項主張臨死之前的人提出一些要求期望,大明一點綠有權替他們滿足,實現他們的願望,隻是,好吧,自己那玩意也沒有啊,向別人借一個,估計也不會有人大方的舍棄送給自己,自己再轉手賠給王不死。自己一直是殺手圈子裏的一股清流,自己殺人也都是給與死者一個體麵的死法,最大程度保持屍體的完整性,讓他們以一個最美的狀態離去,更是從來都不會讓對方缺少零件,有時候對方是位殘疾患者,大明一點綠都會找一些動物的器官做代替,希望他們下輩子能夠做一個健全的人,難道自己也去找一條狗的,聽說狗的那東西太小,不好下刀,要不找頭驢的把,最近街裏剛開一家賣驢肉火燒的,就是不知道王不死願不願意,因此,大明一點綠很是糾結,哪怕自己已經是位殺手圈老人,也是難以抉擇。
“這,我做不到啊”。
相比之下,張靜蕙的反應稍微強烈一些,急忙跑下床,跑到王不死身邊,在王不死與大明一點綠打鬥的時候,張靜蕙早已經悄悄的穿上衣服,不然現在坦坦蕩蕩的,哪怕是在一個女人麵前,張靜蕙也是會害羞的,最最最重要的是怕大明一點綠自卑。
攙扶起王不死,讓他以一個最熟悉的方式斜靠在自己身上,關切道“你怎麼樣,還疼嗎”。這可是關係到自己小妹的幸福生活,當然自己有時候也會用到,張靜蕙不能不擔心。
沒有那玩意的姐夫,就算是再有錢,小姨子也不會愛了啊,王不死很痛苦,更多的是擔心,飯飽思淫欲,付出那麼多,自己終於有些積蓄,勉強成為有錢人,也有了幾位如花似玉的紅顏知己,結果自己閹了,廢了,不能人道了,這,這還是人過的日子嗎,哪怕是讓自己穿越成皇帝自己也不做啊。痛苦,苦不堪然,哭的難以啟齒。
臉靜靜地靠在張靜蕙的胸膛,王不死滿臉的委屈“我真的很疼”。
張靜蕙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自己想幫著按摩一下,聽說吹吹就不疼了,小時候自己砸傷手指,奶奶總是幫著吹一吹,可是有大明一點綠在場,這麼敏感的部位,自己難以下口,“沒事,沒事,忍忍就不疼了”。
額,好吧,張大美女的話,很有道理,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忍一忍痛苦也會煙消雲散,忍者必定無敵。
“不能用咋整”王不死心中五味雜陳,難道自己奪取郝連德的封號,成為大明帝國最後一位太監,成為那禦馬監掌印太監的順位繼承人。
自己犯的錯,自己就要承擔一樣,自己約的姑娘,哪怕醜的難以形容,但自己也要含著眼淚完成一係列的行為,就當是自己這顆品相完好的白菜被豬拱了,此刻的大明一點綠早已經忘記了與王不死的敵對關係,也忘記了自己的任務。彎下身子,臉上帶著尷尬關切的問道“應該壞不了,聽先生說海綿體很脆弱,但也沒有到那種一碰就碎的地步,最後隻是受了一些皮外傷,你把褲子脫了,我會治療一些外傷的方法”。
“你讓我把褲子脫了”。王不死難以想象。大明帝國的殺手都這麼開放的,對於男人的身體毫無避諱。不該看的不看,難道針對的僅僅是男性。
“對,脫了褲子,我幫你檢查”,
醫者仁心,醫者眼中沒有男女,隻有患者,什麼大一些,小一點,鴨梨的,饅頭的,那些都是浮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