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大明帝國現在的讀書人全身心的鋪在上進中,為了前進一步費盡心思,對於大明帝國稅收政策一無所知,反正讀書人是可以免稅的,壞人做出任何壞事你都不要覺得驚訝,畢竟青樓裏的姑娘難道都是黃花。
聽到王不死偷稅漏稅,眾位讀書人義憤填膺,憤憤不平,“嚴打偷稅漏稅,偷稅漏稅禍國殃民,理應嚴懲”。
吳廉表現的最為突出,高舉拳頭,唾沫星子從兩顆大門的位置噴了出來,距離最近的那位不得已捂住了嘴,自己可不想與男人間接接吻。
小紅吃驚的捂住了嘴,“呼吸都要收稅,大明帝國真的是太恐怖了”。
“大明帝國有這兩項賦稅嘛”?小綠有些懷疑,畢竟自己活了這麼久,呼吸了應該有幾十噸空氣,也沒人找自己收稅。
“這兩種稅收自然是沒有的”張靜君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然後目光看向審案大廳中在座的一人。
像是感受到目光的主人,那人沒有抬頭看去,而是點了點頭,拿起茶,請飲一口,
“茶水有些涼了”
資深狗腿子錢列線馬上出現,“大人,小的這就給你換”。
畢竟以前就是刑部衙役出身,劉文正的文化水平也是很低的,比不上土豪出身的張鬆鶴,從小就衣食無憂的張鬆鶴那也是飽讀詩書,逆順時期倒是有許多名目的賦稅,劉文正不確定大明帝國有沒有這兩項稅收,於是看向張鬆鶴詢問,“
張大人,我大明帝國可有這兩項稅收”。
收稅這是戶部的工作,不過早就對天下最大的油水戶部垂涎已久的張鬆鶴也是清楚的。
捋了捋胡須,輕咳幾聲吸引住眾位看客的目光 ,張鬆鶴回答“我大明帝國存在農稅,絲綢稅,茶葉稅,礦稅,包括前幾日聖上剛剛下旨頒布的商稅,其餘的稅收也是不曾有的”。
各種各樣的苛捐雜稅這隻是在黑暗朝廷中才有的,雖然大明帝國不是很光明,但呼吸拉屎撒尿那也是不用繳稅的。顯而易見這位李裏正的幹工作不是很守法,偷偷的收繳當今聖上特地下旨免去的五戶村農稅不說,而且還私下裏製定了其他賦稅,不用懷疑這些銀子朝廷一分都沒見,可能大概也許是進了李保國李裏正的口袋,很顯然李保國是個豬隊友,張鬆鶴想隱瞞,可是郝連德也在場,而且這些供詞都是要呈給當今聖上禦覽的,藏也藏不住。
看了看叫喚著最歡的吳廉,張鬆鶴收起來欣賞。沒文化真可怕,沒文化的讀書人更是可怕。
額,好吧,李保國又犯錯誤了,感覺神經末梢有些短的李保國此刻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虎軀一震說出的話有些不適合場合,大明帝國的所有朝廷從業者上上下下都想著如何撈錢這是一種社會現實,上麵的官員看不上窮苦百姓那點三瓜倆棗,他們的目標很明確,同行以及富裕的商人,而大明帝國朝廷
從業者最低端的裏正就沒有那麼多撈錢的方法,為了保證自己驕奢淫逸的生活,李保國可是苦思良久,這才想到了用朝廷的名義收稅,畢竟五戶村的百姓那都是老實人,裏正的話他們會無條件的相信,不會有一丁點的懷疑,例如拉屎撒尿汙染環境,需要繳稅治理汙染。這些樸實善良的百姓竟然也相信了,包括朱熹洛對五戶村免稅政策,一群鬥大字不識的老百姓,上麵寫的張老大,李保國卻說是王老二,鄉親們也就相信了。
眾人拾材火焰高,在五戶村所有百姓的幫助下,李家過上了人上人的富裕生活,早早的住進了歐式別墅。然而總有刁民不服朕,在李保國的收稅生涯中可謂是百戶百順,沒想到在王不死那裏李保國卻是一次次的吃癟,別說拉屎撒尿呼吸稅了,就連農稅王不死都不繳,要知道山上的小廟門前還是有巴掌大的空地的,隻是爺倆太懶,沒有種上莊稼而已。一次次無功而返讓李裏正的威信一次次掃地,當然流氓會武術,裏正也壓不住,最後隻能是看著王不死一次次的挖李家的牆角。
收起苛捐雜稅雖然不道德,但也是很多人都在幹的事情,然而你幹可以,但是要偷偷摸摸,不能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啊。例如你不行,你自家婆娘知道就得了,可是你卻到藥店去買藥,而且還不戴口罩,不出意外你很快就會成為街頭巷
尾的話題人物,而李保國就是那不行的男人。
神不知鬼不覺的賺點辛苦錢得了,你卻吆喝的眾人皆知。
“臥槽,老子活了這麼久第一次聽說呼吸還要繳稅”,人群中一陣陣的臥槽之聲,真是活久見,不是惡有惡報,而是善良的人活得久了一點啊。
“肅靜,肅靜,”驚堂木再一次受罪,見場麵有些失控,劉文正急忙出麵壓住陣腳,同樣對李保國的騷操作折服,“這是審案大廳,膽敢喧嘩者一律趕出去”。
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還是天壤之別,很快無官無職的百姓怒聲被壓製。
好吧,這就碾壓一切的官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