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差不多,可能,這都是昏官庸官審案才會用到的詞彙,作為一個從事了幾十年的刑名事業,劉文正表示自己從來都沒有用到過此類的詞彙,劉文正保證每個案子都是實打實的人證物證確鑿,任何人都挑不出問題,刑部尚書做事情就是這麼嚴謹,不留口舌。
武烈雞蝗口中的應該詞語,不僅僅是謝小東發現了漏洞,劉文正自然也是,武烈雞蝗此前所有的敘述都是對謝小東人品的否定,對於此案的沒有多大的影響,畢竟寡人有疾,寡人好色嘛,人嘛,哪有完美的,總是會有一些無傷大雅的小毛病,例如自己,又例如年少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謝小東,你情我願的事情,也不犯法,也不能因為人家謝小東平時私生活不檢點就讓人家坐牢啊,您們看看大明帝國的所有官員有幾個沒有去過青樓的,額,好吧,郝連德除外,畢竟他想但沒有工具。
“謝小東的人品對此案無關,素齋老板你所說的都是所聽,不是所見,不是親眼看到的東西你又怎麼能夠保證原告強迫苗翠花,王不死是路見不平,而事實不是苗翠花忍受不住清貧,在你素齋也掙不了幾個錢,看到謝小東儀表堂堂年少多金,於是臨時起意想要做謝小東與龜田十八太郎兩人的生意,而王不死則是單純的喝多了酒無處發泄,而龜田十八太郎大小長短正合適,於是就有了今天的
案子”。
根據武烈雞蝗的證詞劉文正給出了合理的解釋,並且對此案進行了另一種推測。合情合理,證據馬上就會有人補上。
“對,”謝小東出場,“大人您說的沒錯,事實就是如此,苗翠花想要做我與龜田哥哥的生意,我們不從,而王不死見狀說什麼看一眼也要收銀子,雖然平時我也是樂善好施,經常幫助需要幫助的窮苦百姓,可是我們家的銀子也不是大風刮來的,雖然我父親是鬆江知府,可是為官清廉,不拿群眾一針一線,僅靠自己的俸祿過活,不怕大人笑話,草民已經半年沒吃過肉了,前幾日宴請龜田十八太郎選擇在素齋主要的原因是素菜便宜”。
“謝知府不愧是大明帝國的海瑞,是大大的好官啊”,沒有了那幫毫無底線的讀書人幫腔,讓場麵有些冷,張鬆鶴隻能忍著吐出來的危險,為難的為謝向榮點了讚,“你大爺的,十萬兩的禮錢,你確定一個四品知府這輩子能攢夠”!
“好吧,謝小東的話,傻子都信了”。
“咳咳”劉文正憋不出了,急忙喝了口茶,壓下想要笑出的聲音,“謝小東你真是太逗了,素菜難道就比肉便宜,你是喜劇演員出身嘛”!
收斂起自己微笑的臉,劉文正繼續道“謝家不愧是滿門忠良啊,你繼續說”。
“謝大人”雖然劉文正打了自己屁股,但謝小東沒有任何的怨言,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
罵不相愛,愛得深,才會打的甚啊。
“如果你是窮苦百姓,哪怕晚上的宴請少點兩個菜,我也會施舍一些銀兩的,可是王不死是窮人嘛,鬆江府的百姓誰不知他有錢”。
“臥槽,自己有錢的事情是誰傳出去的,社會這麼亂,有錢人不安全,自己需不需要成立個保鏢團隊,二十四小時保護,上廁所兩邊都有陪著蹲坑的那種”。王不死心中想到,絕對不能讓人死了銀子沒有花了的悲劇發生在自己身上。
“我的銀子怎麼會給這種人,我想是因為被拒絕,再加上王不死喝了酒因此才會酒後亂性”
“等一下,”王不死出言“謝小東你栽贓嫁禍可以,但是請注意你的用詞,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就你的長相,大家評評理,就算是我喝再多的酒,也亂不起來啊”。
“大人,王不死人身攻擊我,我娘經常說 我是全天下最靚的崽”。
你娘眼瞎啊,好吧,子不嫌母醜,娘也是。
“咳咳,”劉文正有些為難,畢竟是的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謝小東的確長得不下飯。“謝小東,不服不行,現在棒子國的整容技術已經很成熟,你不妨試一試”。
“大人,你又紮心了”。謝小東無語,一個隻不過三五場戲的群演你還要讓人家長得多好看,自己長得太好看,男主豈不是活不過今天。
“雖然案子出現了一點小問題,不過素齋老板隻是聽到,沒有親眼所見
,不能作為王不死因為原告意圖淩辱苗翠花而路見不平的證據,因此王不死毆傷倭寇使臣證據確鑿”。
還好隻是一段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到案子最後的審判,劉文正與張鬆鶴都安心不少,同時也對謝家父子的辦事能力有了懷疑,找到的四個證明苗翠花不少良家的人證,結果被打臉,還有素齋老板棄暗投明,這讓劉文正與張鬆鶴都小激動了一把。找人家作證的時候,你們就沒有抓住他們的把柄,把他們至親至愛的人抓起來要挾,他們還敢臨陣倒戈,為什麼人家減肥,你爺倆卻是減的腦細胞,兩位不是做大事的人啊。不出意外,這是劉文正張鬆鶴與謝家父子的最後一次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