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耳邊突然傳來低低的啜泣聲。

“姑娘,尚書府是不是鬧鬼啊?奴婢每天半夜都能聽到哭聲……”嘉嘉小聲的問道。

穗穗眼睛一瞪:“不要搞什麼封建迷信啊。這世界上是沒有鬼的!什麼神神鬼鬼的!”

說完,直接穿牆而過。

穗穗一路追到花園,才感覺哭聲大了幾分。

越往裏走,越發能感覺到哭聲的絕望。㊣ωWW.メ伍2⓪メS.С○м҈

穗穗眉頭一挑,聽到一陣水聲。

穗穗心頭一驚。

快步穿過花園,果然,瞧見那池子裏竟是跳下去個姑娘。

穗穗來不及驚叫,指尖一凝,一抹無形的力量噴湧而出,直直的水中的姑娘纏繞,將其拖了上來。

嘉嘉剛剛趕到,便瞧見這一幕。

不要封建迷信?

但此刻來不及多想,隻急忙將給穗穗的披風擋在那姑娘身上。

“這……錦霓姑娘?”嘉嘉滿是震驚。

周錦霓是周尚書的嫡孫女,是世家有名的才女,去年及笄,便有無數人前來求親。

錦霓姑娘嗆的直咳,嗆的眼淚直流。

“不……不要攔我。不要告訴祖父和爹娘……是錦霓,錦霓對不住他們。”周姑娘猛地哭出了聲。

“錦霓無法回報爹娘生養之恩,隻能來世再還。錦霓,不能給府中惹來禍事。”周姑娘眼中閃過一抹驚懼。

周姑娘崩潰的壓抑的哭聲,讓穗穗和嘉嘉麵麵相覷。

“周姑娘,先去屋中坐一坐吧?當心驚醒旁人。”嘉嘉見她情緒崩潰,哪裏敢讓她離開。

當即半拖半請將她帶回了穗穗院中。

周姑娘這一路走來,情緒冷靜不少,倒是被凍的瑟瑟發抖。

周姑娘是典型的世家女,賢淑大度,又重規矩,對穗穗總是極其恭敬。

“錦霓,可是重光苛待你了?”

“那狗東西,居然逼的孫女兒去死?你心裏委屈,你告訴我!我給你做主!我不將他逐出師門才怪!!”穗穗氣得眼睛發紅。

“不是,不是祖父。府中待錦霓極好,錦霓一切都知道。”周姑娘急忙解釋。

她知道祖父有多看重小師叔,若小師叔真將他逐出去,他估計扭頭就能吊死。

別看他整天一副委屈的樣子,實際最縱小師叔的就是他。

“是錦霓……錦霓被東西纏上了。”周姑娘說著說著,便哭了起來。

“錦霓今年年初便訂了婚,隻等明年成婚。錦霓與他雖不說兩情相悅,但也是……也是相互期許的。”

“可是最近……最近錦霓總是做噩夢。”周姑娘麵色露出一絲恐懼。

“夢中有人抬著花轎來迎娶錦霓,那抬花轎之人,竟是壽衣店紮的紙人。”

“錦霓原本以為隻是一場夢……”

周姑娘麵色發白,五指不自覺的握成拳。

“可是,今兒白日裏我午睡時,竟是夢見對方說明日子時來娶我。待我醒來,手中捏著一張黃紙。上麵是我與對方的生辰八字。”

“而且……”周姑娘哆哆嗦嗦的解開衣襟。

隻見那脖頸處,竟是有一抹印記。

“我不能連累尚書府,那等東西,一看便是極其陰毒之物。”周姑娘崩潰的捂住臉。

穗穗眉頭一挑。

這是被訂下陰親,才有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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