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剛來麵包店的時候,就曾經因為挪動架子不小心碰到懷特先生,把它吵醒了,然後她的小腿就被撓了,雖然懷特先生最後往回收了收爪子,但還是在她光潔的小腿上留下了三道血痕。要不是歐羅林給的藥膏十分管用,止疼效果非常好不說,還完全不留疤,女孩說什麼也要哭幾天。
歐羅林等了一會也不見懷特露頭,就知道這家夥又在睡覺了,估計是去哪瘋了一早上,下午在補覺。
“叮鈴鈴~”
歐羅林推開麵包店的玻璃門,走了進來。
“下...下午好,歐羅林先生。”
盡管打過很多次交道了,但女孩還是有些緊張,她知道歐羅林先生是附近倫敦大學的一位教授,與沒有上過大學的她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要不是懷特先生喜歡吃蛋糕,她根本沒機會認識像歐羅林先生這樣的人——又有魅力又有才華,重點是單身!
“下午好,史密斯小姐。”
歐羅林見過這女孩好幾次,這是一個各方麵都很普通的女孩,從身高長相到姓名都是。
光是歐羅林自己見過的叫安娜的,就有不下十個人,真是讓人絕望,用個直觀一點的說法,就是安娜·史密斯這個姓名在中國相當於王芳、張偉。
麵包店的蛋糕架邊,歐羅林輕輕地踢了懷特一腳,但它隻是翻了個身就繼續睡了。
歐羅林皺著眉頭望著懷特:“它又去打架了?”
正在望著歐羅林發呆的安娜突然回神,意識到歐羅林先生是在問自己,她急忙回答道:“不…不太清楚,下午我給懷特先生梳完毛後,它吃了一塊蛋糕就開始睡覺了。”
歐羅林歎了口氣,這家夥早上估計又去單挑河岸七雄了,那是統治了泰晤士河南岸一大段地盤的野貓群,每次懷特去跟那群野貓打完架都要睡上小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它終於老了。
歐羅林沒有繼續叫醒懷特,也沒有像往常那樣直接把懷特抱走,而是走到櫃台前,說道:“把店裏的蛋糕都包起來,我帶走,順便結一下這段時間的賬。”
“都包起來?!”安娜驚訝地指了指櫥櫃裏琳琅滿目、大大小小的蛋糕,這麼多蛋糕,短時間內可吃不完。
歐羅林點點頭,示意她可以開始行動了。
半個小時後,懷特先生還在昏睡,安娜忙前忙後,終於把所有蛋糕都包了起來。
歐羅林指了指又換了個姿勢睡覺,就是不肯睜眼的黑貓說道:“算上這家夥這半個月來吃的東西,一共多少錢?”
安娜從櫃台下取出一本封皮是灰色帶有黑貓圖案的筆記本,拿著老板新買的計算器迅速地加著,手差點就舞出了殘影。
“一共是276英鎊69便士,老板說懷特先生是大主顧,算賬的時候可以抹零,所以一共是276英鎊。”
歐羅林點點頭,從口袋裏取出一個灰色錢包,數出300英鎊交給安娜。
“不用找了,算是感謝你這段時間對懷特的照顧。”
歐羅林先生每半個月會來結一次賬,每次都會給小費,安娜雖然已經習慣了歐羅林先生的出手大方,但她還是很認真地說了謝謝。她雙手接過6張嶄新的沒有一丁點折痕的克裏斯托弗,隨後拿出收據,填好後,雙手遞給歐羅林先生。
歐羅林把收據放進錢包後,直接轉身走出麵包店,這麼多蛋糕,他一個人可拿不了,他準備先去找輛出租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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