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寄詞果然很看重他的那頭豬,看來我們的選擇是正確的。”
“別把他想的那麼簡單,我懷疑,他的實力不止元嬰那麼簡單。”
“我明白,否則也不會用了一百多年的時間都沒能殺掉他。”
“嗯,先用那頭豬試探吧,看看她對殷寄詞的影響到底有多深,之後我們再……”
“砰!”
“哼哧哼哧!”
一頭豬破門而入。
一道黑影突兀消失。
“大胸肌!大屁股!”
小豬飛躍而起,一頭栽進水池裏,“噗通”一聲,濺起巨大的水花。
魔主沒想到有人會闖進他的房間,還是一頭豬,神色難得有些怔愣,眼睜睜看著這隻飛天小豬跳進他的澡池裏,且離他越來越近,他也終於聽見了她嘴裏念叨的含糊不清的話。
“嘿嘿~大胸肌,大大大!大屁股,翹翹翹!吃起來真劃算!”
江白傻笑著移到男人麵前,眼裏全是肉。她目光上移,從腹肌到胸膛再到鎖骨脖子,在網上即將看到正臉時,被一把掀翻。
水浪翻湧,江白飛起又再次落入水中,咕嚕嚕地嗆了幾口水。
“魔主!”左護法及時出現,看到水池裏的江白時暗道不好。
“把她給我帶走!”魔主黑著臉走出浴池,拿起黑袍披在身上。
“是。”左護法趕緊把水裏的江白打撈起來。
“喂,那位小哥,大胸肌給我嚐一口咋樣?”江白窩在左護法的懷裏也不安生,伸長脖子看著背對她的魔主,“我看你胸上肉挺多的,撒上孜然再烤一烤一定特別好吃!你要是不願意我可以分你一塊嚐嚐,怎麼樣?”
左護法:“……”
這頭豬還真會找死,他趕緊捂住她的豬嘴。
“左護法。”魔主聲音幽幽。
“是。”
“帶著她……給我滾!”
“是!魔主!”
左護法馬不停蹄地抱著罪魁禍首滾了,並貼心地關好了門。
……
“怎麼樣?她怎麼樣了?”魔主寢殿外,狐墨笙趕緊上前。
左護法把濕漉漉的小豬交給他,臉上難得沒有了笑意,略感無力地說:“你趕緊把她帶回去,好好看著,別讓她再瞎跑。”
看出他神情的疲倦,狐墨笙多問了一句:“發生什麼事了?”
左護法揉捏眉心,斜眼看他:“她調戲魔主算不算事?”
狐墨笙:“……”
他低頭看著懷裏砸吧著豬嘴,哼唧唧要吃烤肉的江白,失語。
——
江白再醒來已是第二天的中午,她簡單洗漱了一下推開門,“醒了,懶豬?”狐墨笙趴在她門前曬太陽。
“我昨天?”她皺眉,不記得自己昨日喝醉後發生的事了。
狐墨笙見她這副神色放空的呆樣,取笑道:“你知道自己昨晚喝醉後幹了什麼嗎?”
望著他這副幸災樂禍的嘴臉,江白預感不妙:“幹了什麼?”
“你昨日逮著人左護法的屁股就咬,嘴裏還喊著‘大屁股’,之後又……”狐墨笙把江白昨日咬了左護法,又到右護法那裏討食,最後調戲魔主的事大說特說。
他瞅著江白突變的臉色,毫不留情地嘲笑一番。
江白心裏尷尬,麵上卻如老僧入定一般強壯鎮定,麵對狐墨笙賤兮兮的嘲諷,她不爽了,故意說道:“我昨天調戲了左護法,調戲了右護法,連魔主都不放過,卻唯獨放過了你,說明你在我心裏,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