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聲是最影響士氣的,被腰斬的流賊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讓其他流賊不由得放鬆了手裏的韁繩,前麵的流賊放慢速度,後麵的流賊可是不知道的,直接就衝撞了上來,這下流賊就更加混亂了,要不是流賊衝鋒的隊伍十分的鬆散,怕是要全部滾成一團。
楊廷鑒不可能給他們機會重振隊伍,他胯下的戰馬風摩電馳地衝進流賊的隊伍之中,手中的陌刀揮出一片片刀光劍影,戰爭搏殺,講的就是快準狠,眨眼之間就決定生死。
騎馬對衝,那都是一刀決定生死,完全沒有什麼花哨的動作,都是用最簡單,最快捷的方式把自己的刀砍到敵人的身上去。
楊廷鑒的武功是不高,可是他有世界舉重冠軍的力量,俗話說“一力降十會”,在加上楊廷鑒手中無可阻擋的陌刀和堅韌的哥特板甲,在敵群中砍瓜切菜也就理所當然了。
楊廷鑒陌刀之鋒利,無人可以抵擋,高壓電棒的高壓電無人可以抗衡,哥特板甲流賊的武器砍不破,刺不穿。
這下流賊可是淒慘了,楊廷鑒的刀鋒所到之處,一片哀嚎,殘肢斷臂不斷地飛上天空,隻要碰著楊廷鑒的陌刀,非死即殘,絕無幸免的可能。
跟隨在楊廷鑒身後的沈煉手中的繡春刀也快速地收割著重傷未死的流賊性命,楊廷鑒的殺伐手段,讓見慣了各種刑法的沈煉都想嘔吐,實在是太血腥了,楊廷鑒所過之處,就是一地的殘肢斷臂,還有各種內髒,鮮血把本來幹涸的地麵瞬間侵染為紅色。
“噗嗤……啊啊啊……嗒嗒”
很快楊廷鑒就帶著沈煉把流賊的騎兵隊伍殺了一個對穿,雙方在奔馳百米後都勒馬停住,楊廷鑒所經過的地方,全是橫七豎八的屍體,保守估計不下百名流賊被楊廷鑒斬殺。
楊廷鑒看著這猶如地獄般的場景,也想嘔吐,剛才殺的時候自己不覺得,可是那些剩餘的流賊,就被滿地的屍體給嚇得魂飛魄散了,自己這邊一次性就死了這麼多人,而敵人還要準備第二次衝殺,換誰都受不了。
劉宗敏畢竟當過邊軍,知道事不可為,在殺下去就會把闖營的所有精銳騎兵給葬送掉,劉宗敏立即反應過來,大呼一聲:
“兄弟們,風緊,扯呼……嗒嗒”
劉宗敏喊完,就率先開始逃跑,其他的流賊一見他們的首領都跑了,當然也是一窩蜂地拚命逃竄,刹那之間,這些流賊就走了個一幹二淨,留下漫天的塵土和一地的屍體。
此時楊廷鑒全身上下都被鮮血所浸染,跟隨在他身後的沈煉也好不了多少。楊廷鑒這一次衝鋒,憑借幾件作弊的武器裝備,直接砍殺了一百多名流賊,其中被沈煉補刀而死的有二十多人。
“大哥,三弟……”
“二弟”
沈煉此時已經對剩餘的二十多名錦衣衛跑去,口中還在高呼著他兄弟的名字,楊廷鑒也摘下麵罩,看著眼前的情景。
一輛囚車被這群傷痕累累地錦衣衛圍在中間,囚車的車軲轆已經跑斷一個,整輛囚車斜倒在黃土地上,囚車裏麵的楊鶴也被碰得頭破血流,披頭散花。
楊廷鑒連忙縱馬過去,來帶囚車邊上,隨手一揮手中的陌刀,“鐺”的一聲,囚車上的鐵鏈就應聲而斷:
“恩公,不可,他可是朝廷要犯。”
正在包紮傷口的盧劍星,見楊廷鑒突然砍斷囚車的鐵鏈,連忙出聲製止,受傷的盧劍星也知道這人是自己二弟請來救援的恩人,所以隻是出聲製止,並未動手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