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使的是繡春刀,他的刀快,專砍人蒙古騎兵的馬腿,等蒙古韃子從馬上栽落下來的時候,楊廷鑒才隨便一戳,那名栽落馬下的蒙古人就被楊廷鑒的陌刀給戳了一透心涼。
此時蒙古騎兵已經沒有任何的速度優勢,因為地上全是人和馬的屍體,前麵還有這些全身板甲的“怪物”擋路,他們是想衝也衝不起來,而後麵的蒙古韃子又把他們後退的路給堵住了。
進無可進、退無可退的蒙古韃子,在前麵的隻好下馬步戰,後麵的韃子則拉弓射箭,拋射楊廷鑒的後麵的隊伍,這下楊廷鑒的騎兵慘了,無數的戰馬被射死,騎兵變成了步兵,地上人和馬的屍體更加重重疊疊,騎兵想要在這種遍地都是重重疊疊屍體的路上衝鋒,是絕對不可能的。
兩邊的人馬犬牙交錯,但大體是涇渭分明,兩邊的人就都在揮舞著手中的武器亂砍亂劈。
蒙古人身上穿的是皮甲,在在寒風中麵對麵你一刀我一錘的對劈中,他們肯定是死傷慘重,錦衣衛新兵手中一般都是使用五眼銃這種重型武器,一錘下去,就是腦漿並裂的下場,而蒙古人的彎刀根本就沒有什麼效果。
但也有不少的蒙古人有短斧頭,金瓜錘這樣的重型兵器,哥特板甲也有被砸變形的,如果力大,也會把穿著板甲的錦衣衛新軍給砸死。
蒙古人要砸死一名穿著板甲的錦衣衛新軍,起碼要付出七八名士兵的生命,這就是裝備上巨大差距造成的,何況錦衣衛新軍還有不亞於蒙古韃子的軍紀。
雙方就在上虎峪口拚命搏殺,兵器的撞擊聲,哭喊聲,戰馬的悲鳴聲交織在一起,很快地上的鮮血就浸到了鞋麵,胳膊和殘肢隨處可見,人和馬的屍體疊了一層又一層。
濟農也是狠了心要突圍,根本就不顧傷亡,連續不斷地催促士兵拚命往前擠,濟農想的是就算是用人擠,也要把這些全身板甲的明狗給擠出虎峪口峽穀。
濟農因為兵力充足就任性,到不是濟農不把自己手下的勇士不當回事,而是繼續困在這峽穀裏麵,就有全軍覆滅的下場。這些士兵可是濟農的本錢,失去這些士兵,濟農在草原上屁都不是一個了。
還真別說,濟農的方法還真有效果,無數的蒙古騎兵下馬拚命地在後麵推囊,前麵的韃子就算怕死不想衝上去也是不可能了,後麵無數的人不停地往前湧動。
好吧!楊廷鑒他們的人畢竟太少,就算楊廷鑒猶如戰勝在世,也是沒有辦法的,那些蒙古韃子如潮水一樣的湧來,有的韃子幹脆扔掉手中的武器,就直接對著楊廷鑒飛撲而來。
他們是想上來抱住楊廷鑒,從而給其他的韃子創造機會,楊廷鑒手中左砍右劈,這如潮水一般湧來的韃子卻是怎麼殺都殺不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