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七叔見黃良臣氣得臉色鐵青想要動手。便擺擺手道:“大人不計小人過,咱們是什麼人!公共場合,動手有失身份,走吧,賢侄,你不是要挑生日禮物嗎?咱們去那邊看看。”
“哼,野狗咱們走著瞅。”黃良臣憤怒的道。
“呸!咱們走著瞧!”葉飛心中憤恨。
黃良臣正準備走開的時候,卻見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穿著紫色唐裝,手裏玩把著兩顆鐵蛋,雍容大度的走了過來。
“啊,唐老,您好!”
路邊的店家見狀,紛紛朝這位唐老打招呼。有的更是鞠躬致禮,邀請他到店裏小坐一會兒。
唐老聞言,隻是微微點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並未做過多回應。對於這些禮儀早就習以為常。
“唐老,西昌城文玩珠寶界的泰鬥。”黃良臣看到唐老,兩眼放光。一旁的黃七叔見了,也是滿眼的羨慕。
“小夥子,你買這畫我能理解是個人喜歡,但你買這子母缸什麼意思?”唐老看到葉飛付款抱起那個子母缸,饒是以他的經驗閱曆,也不禁好奇的問道。
“是啊,是啊。這畫就是一個被濕過,還摩擦傷了的廢品。而且這用的紙也朽了,一看就是近代的,再看這畫工,雖然複雜,但卻無神無韻,鄉野劣作。”七叔急忙補充道。
“唐老!”
“黃七,你也在啊。”唐老見黃七說話,禮貌的打了個招呼。
“是,小侄要選點東西,過來帶他一起看看。”黃七態度謙虛的道。
“唐老!”黃良臣急忙上前,一臉諂媚的道。
“嗯。”唐老依舊沒怎麼搭理他。
黃良臣臉上的笑容一僵。
“小夥子,你快說說。”唐老再次問道。
黃良臣急忙道:“他啥也不懂,就是在這裏瞎買的。他養母還在醫院等著錢做手術,他卻在這裏亂花錢,真是人心不古,久病床前無孝子啊!”
黃良臣找著機會的踩葉飛。
葉飛聞言,不理會黃良臣,正色道:“我買這話,當然是有我自已的想法。”
“想法?不懂畫,也不懂古玩,還想法,真是大言不慚。在場的哪個不是行家裏手,你這班門弄斧!可笑至極!”黃良臣鄙夷的道。
葉飛白了這欠揍的黃良臣一眼,淡淡的道:“這畫,自有玄機。這缸,自然也有獨到之處。”
“玄機,嗬嗬,我看是故弄玄虛。”黃良臣鄙夷的道。
“要是真有玄機,我跪下給你舔鞋,要是沒有,你跪下給我跟黃少舔鞋。”正在這時,葉楠卻已換了一身衣物,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大有要當眾報仇的架勢。
“黃少!”葉楠到了,討好的給黃良臣打招呼。
有這麼一個狗腿子在,黃良臣更是神態高傲,輕輕點點頭。
“我可不稀罕你的跪舔,更沒有你這麼變態的惡趣味,跪舔鞋子。如果真有好東西,希望黃少給我擦鞋。”葉飛淡淡的道。
“你……”葉楠怒了,葉飛這樣一說,顯得他非常的不堪。
“可以,如果真有東西,那就給你擦鞋。”黃良臣得意,他倒想看看葉飛能玩出什麼花來。
唐老聞言,淡淡一笑:“擦個鞋子,不算過分。”